不
“
知道
。”谢藤再度打断对方，重复，“知道。不会做出错误
判断，也不会影响们合作。”
教授颔首，在得到谢藤口头保证后不久就乘着快艇离开。
相比前几次利落挥手告别，这次教授显得有些放心不下。
“休。”闻哲唤。
可惜他没能得到谢藤任何回答。
们游艇有在东南亚靠过岸，为什
却追查不到任何相关消息？”
“路径不对。你不应该追踪游艇和人。”教授说，“虽然距离他们游艇从东南亚口岸消失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不确定是否还能找到相关消息，但能确定他们在东南亚靠过岸不是依靠证人，而是私人游艇配件定制订单。尤其是在意大利定做造船私人订单，很容易就筛能选出特殊收货地点……”
“他们还有可能在那附近吗？”谢藤追问。
“相信以他们年纪，身体也已经到达极限。等你找到他们，也没有多少希望。你最应该做是去接手他们在东南亚势力，别让它落入其他人之手。至于复仇与否，建议你可以暂时先放
放，优先推进们合作，别让这种意外……”
“意外。”谢藤终于打断对方，寓意不明地重复教授话尾词。
秋跟着喊声，同样没有得到回答，干脆负气地不再管他，先去吩咐自己手下人回到各自岗位去各司其职后，这才看向闻哲，低声解释道：“他不是第次这样。”
“什样？”闻哲问。
“就是这样。”秋说，“杵在原地动不动，喊他也没有反应。医生怀疑他只是单纯不想理任何人。但是他否定，宣称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回事，就好像根本听不到周围任何声音。医生为此做过测试，证明他没有撒谎。”
秋说完就朝闻哲指指自己肿起脚踝，再指向杵在栏杆边动不动谢藤，表示要去“犒劳”下受工伤自己，这里就暂时先交给他。
闻哲颔首，目送秋等人散去，甲板上很快只剩下他与谢藤。
“是。意外。”教授略带怜悯地说，“至少调查结果就是‘意外被仇家找上门’‘普通寻仇’继而牵连到你祖父母而已。”
“如果有人故意把他行踪泄露给仇人，导致牵连祖父母，”谢藤说，“这就不应该被归类于意外。”
“这就无法替你查证。”教授遗憾道。
“知道，”谢藤没有纠缠于此，“你愿意告诉这个消息已经……”
“不，”教授难得打断对方，“作为盟友，其实并不想告诉你，因为不喜欢施舍帮助，觉得那是在否定你能力。只是怀着诚意想劝告你，那些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你就必须放下。如果无法放下它们，就无法真正处理好它们，对你也没有任何益处。就像你手下人没能处理好自己过去，才会惹祸上身那样，也像Richter家人在他们与北美老寡头们撕破脸后注定会成为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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