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藤头也不回道：“你把教授带走……”
“如果你只是想通过折磨谁来取乐完全可以换个时间和地点。”既然委婉
劝阻对方听不懂，闻哲只能直接打断，“或者，他可能并不认为自己知道
什
，因而根本无从谈起。”
闻哲说到途中，谢藤就陡然凑近前者。
“如果你不同意
看法，”闻哲平静地与其对视，“可以当没有说过。”
“你如果有什赋有创意建议，”谢藤问，“或者你等就是愿意提问这
刻，现在可以提出来。”
“你居然会如此忠诚？”
谢藤有些惊讶。
“那重复遍，你认真听好。”
他缓慢地抬起手，轻轻拍打对方脸。
“说，下次说请回答问题，你就必须回答，别假装听不见或听不懂。记住？”
10分钟后——
教授站在栏杆边，来回审视着闻哲与谢藤，并不介意度被晾在旁边许久以及那连串闹剧。
船舱内“拷问”已经转变为“审讯”，并由秋和她属下接手。教授暂时放下此行目，交换条件是教授助手必须留在审讯在场，而谢藤和闻哲则必须像在意大利时那样陪他“聊天”。
这个提议无疑对谢藤来说相当有利，他随即答应。闻哲也没有反对，因为这样至少能借机把谢藤带离充满血腥味，容易引发其,bao力本能船舱。尤其在谢藤折磨过那个人之后，对方面对谢藤质问时依旧只摇头前提下，很容易激发谢藤重复未尽种种。
“非常好奇，你们刚才都用中文谈论些什，又交换什意见？”教授问，“需要保密部分可以跳过不谈，只要满足好奇心就足够。”
闻哲没有否认：“有简单且有效而且不需要那麻烦。”
“你再度成功激起产生好奇心。”谢藤说。
“船上不是有白糖吗？”闻哲反问。
谢藤不解：“用来做什？”
“足量白糖与水，或者蜂蜜与水，不需要成瘾性糖浆，用最普通糖即可，外加只漏斗。”闻哲如同谈论天气，“大概只需要几分钟，就能调出几大桶足够甜液体，然后把它们全都灌进他
对方依旧不出声却更大弧度地摇头。
谢藤突然改方才态度，大喝声：“记住吗？”
对方蓦地向后瑟缩，而后不止没有开口，还像疯样摇头。
“真是意外，”确定口头恐吓无效后，谢藤漫不经心说出半句话，接着就毫无预警地踩住对方边脚掌，连同还没拔出去铁钩起用力碾压，“你为什就是不愿意回答问题？是因为方式太温柔……？”
闻哲这次没有动手阻止，只是叫住他：“可能只是因为教授还在这里他才不能开口。”
“当然可以。”谢藤说。
10分钟前——
“……你愿意回答问题吗？”
对方坚决地摇头。
最难对付其实就是这种人，闻哲想，他会疼痛、尖叫、求饶等，唯独不会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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