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闻哲突然问。
“
？”谢藤不解地看着对方，过
会儿才意识到闻哲
用意。
“没事。”他说，“真没事。没有思考。完全是本能。是天赋……”
闻哲没有再说话，而是将对方揽进自己怀里，用手轻拍其后背。
“你
谢藤再度沉默下来。
“说话。”闻哲捧住谢藤脸，强迫其与自己对视。
“说什
？”谢藤茫然地问。
“随便说什都可以。”闻哲说，“除非让你停止。”
“说话？”谢藤问。
“休，”闻哲凑近对方，“你能听到说话吗？”
谢藤冷静仅限于表面，对声音毫无反应。如同尊雕像。
“看着。”
闻哲更换称呼。
“屠休。看着。”
闻哲不禁在心下暗骂句脏话。
刹那疏忽，就让他数日来准备全都化作泡影。
他立刻关闭剧院出口门，暂时隔绝建筑物内外空间，以防有人闯入。
尽管教授肯定在送出“礼物”以前就考虑到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因而才提前建议他们最后离开，等同于利用时间差，变相把剧院彻底清空。但谢藤行为依旧超出闻哲预料。或者说，这种无关善恶且难以预料两极模式，才是他真正行为准则。相较之下，只用电击来对付自己，恐怕已是对方所能做出最温和判断。
折刀断裂时，闻哲终于来到谢藤身后，用双臂箍住他腰，把还想继续攻击他从“凶手”身上剥下来。
“对。”闻哲说，“继续说话。”
“他是超市里人。”谢藤抓住自己脑袋里冒出第个念头，“其中之。就是靠近婴儿车那个……”
“知道，”闻哲说，“也看过监控录像。记得吗？只是他刚才碰巧低着头，才没有看到他脸。”
谢藤愣下，而后笑起来。
“想起来。”他说，“们始终寻找无果，没想到教授能把他送到面前。看来情报共享是很值得有效合作……”
短暂地沉默，而后是突兀声音。
“留活口。”谢藤说。
“知道。”闻哲说。
“没有失控。”谢藤又说。
“只是让你看着，没有问你失控与否。”
“好。他已经失去行动能力。跑不。”闻哲安抚道，“这不是你贯行事风格。你没必要弄脏自己手。”
谢藤没有说话，看起来却比闻哲料想得要冷静，不止没有发抖，就连呼吸都极为平稳。
即便被闻哲阻止，谢藤也没有恼怒迹象，只是定在原地，沉默地俯视着躺在地上那个人。
他眼神很快成功迫使对方将“祈祷词”变成“求你原谅”，而他却因此露出笑容。
闻哲俯身卸掉那人下巴，让对方只能发出“支吾”声，不止解决“噪音污染”，也阻断有可能对谢藤造成“糟糕反馈”，而后脱下自己外套，将其盖在谢藤头上，遮住他溅血脸，将对方拢进更具有安抚性质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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