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护照身份并不复杂,就连名字都是编个谐音接近于意大利语拼写方式。
闻哲突然成国际IT巨头项目经理,谢藤则变成年轻却仪容邋遢天才程序员。
谢藤换上土气格子衬衫与牛仔裤,再让盎撒人为他黏上胡子,并把头发揉得乱七八糟。
闻哲则穿得像任何普通商贸人员,动手把盎撒人带来以及其他必需品陆续装进小巧登机行李箱。
盎撒人亲自开着租来车把他们送到机场,却没有跟他们起登机,也没有说接下来会去哪里汇合,只是站在安检口外动不动地目送二人。
“你知道羞耻这个词应该怎拼写吗?”盎撒人恼羞成怒。
“能写中文成语‘厚颜无耻’,”谢藤用中英与混合反击,“要帮你写在脸上吗?”
“真应该提前跟那个斯拉夫老头学习骂人技巧。”盎撒人表示,“礼貌讽刺对你根本无关痛痒。”
“你现在赶去列支敦士登还来得及,”谢藤说,“不过你得先学会说俄语。”
闻哲刚听个开头就失笑摇摇头,表示放弃旁观这场幼稚口舌之争,果断大步钻进浴室,拧开花洒。
盎撒人带着假护照和些必须用品回到酒店房间时,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眼睛。
“不过刚离开个小时,事情就能发展成这样!?”
盎撒人花好几分钟才接受事实,而后尽可能压抑住咆哮。
“请告诉你们不是刚开始。”
“刚好结束。”谢藤说。
闻哲盯着对方,莫名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是最后次见
开始几分钟水是凉,而后才开始变热。
原来秋把医生送去列支敦士登,闻哲终于放下心来。
那里去中东很近,秋德语不错,如果医生有什不满,他也打不过秋,最多也就骂上几句。这样比到处乱跑,或者龟缩在基础设施糟糕南美要好太多。至少安全已经有保障。
恒温装置温度始终定格在39°上,让闻哲度怀疑这东西很有可能已经坏,不过他们很快就要退房,没有必要为偏凉水温而去前台。毕竟在收到过于巨大包裹过后,他们已经变得非常显眼,不应该继续引起不必要注意。
他离开浴室时候,谢藤已经结束与盎撒人口舌之争,昂首阔步模样佐证着他获胜事实。
“感谢上帝!”盎撒人脸嫌恶地走上前,突然拉拽床单,试图把还裹在床单里二人从床上掀下去。
他成功小半,失败大半。
闻哲刚好从另边下床,谢藤顺势在床单上翻滚,跟床单起砸在盎撒人身上,害得后者臀部差点向下着地,连后退好几步才勉强稳住。
“请允许对你下半身献上最真诚同情。”盎撒人放开床单,仿佛松开仅剩卷纸,终于成功让裹在里面纸芯——谢藤掉在地上。
“免。”谢藤无甚所谓翻身爬起,赤身裸体并不妨碍他脸挑衅地看着对方,讽刺道:“它过得可比你要舒适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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