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虽然已有防备,但非沙滩海岸浅滩范围极其有限,他既然不能在夜间把谢藤直接丢进深水区,只好接纳随后而来粘滞且充满咸腥味吻。
“……劳驾你克制下。”闻哲终于找到适当时机终止这个吻,“管好你手,还有下半身。”
“这就很过分。这次明明没咬人。”谢藤更用力地拽住想要拉开距离对方,“粗,bao是你……”
“之所以不想谈论这些,完全是因为每个人都很擅长向别人撒谎,却无法进行彻底自欺骗。”闻哲挥开对方手,掐住对方湿润后颈揉按,给出“回酒店再说”承诺。但湿衣裤牵制他行动,让他多花些时间才从海水里站直身躯,再度把手递给对方。
“你是在说,还是在说你自己?”谢藤半昂起头看着闻哲,抬起手却没有抓住对方,反而解开粘在自己上半身衣扣,任由衣襟敞开来,再将湿透裤腿挽起到膝盖,这才把湿漉漉手伸向对方。
才把呛咳他重新提出海面,拍打他背,轻声在他耳边哄他,吻他额头、脸颊、鼻尖与唇角。
等到他逐渐平静下来,闻哲才问:“你现在还觉得好玩吗?”
“开始能体会到这个游戏乐趣所在。”谢藤咳出喉咙里残留半口海水,“但觉得你再这薅下去,很有可能会提前变成秃子。”
“还有力气表达你幽默感,说明你完全乐在其中。”闻哲随即抛出真正“惊喜”,“就像刚才说那样,对身体也就是生理层面而言,很多情绪其实都是相差无几东西。你身体承受能力很强,导致可以容纳情绪也就更多,表达也因此变少。就像很多目性过强事情那样,往往大概率就会与自身意愿背道而驰。”
“你是在说无心插柳反而容易成事?”谢藤显然不接受这种结论。
“是在说,”闻哲欣赏着对方从湿透布料下显露出轮廓,动作却不暧昧,反而很利落,“尽管你在尽力,但你已经恢复不到之前状态。你自己不也意识到会这样发展理由吗?而且还特意要毫不留情拆穿你。简直比小女孩还无聊。”
“哼。”谢藤说。
“无心插柳那种浅显方式,你早就用烂。”闻哲否认,把手伸向对方。
“是吗?”谢藤握住对方手。
“应该说,”闻哲道,“就像口头警告你从来不听,必须要切身体会才能明白。”
谢藤说:“请提示下,们现在到底在进行哪个话题?”
他用话语分散闻哲注意力后,在后者试图把他拉起来时,突然报复性向下猛拽,成功让对方跌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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