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摇头,用指关节刮下对方脸,表示:“你臆想能力确很出众。”
谢藤怔忪,回神后抓住闻哲没来得及收回手腕,把他拉向自己。
“你真讨厌。”他贴着对方耳郭抗议。
闻哲伸手圈住他脖子,侧过头去吻他。
番撩拨过后,他突然把谢藤推开,禁止他再靠近自己。
他没有拒绝这种善意束缚,不断学习着如何克制自身糟糕负面,即便因此必须永远受困于枷锁之下,也要把自己控制在“正常人”范畴内,用最讨喜方式去面对自己身旁人和事。
谢藤说是实话,闻哲想,却也不是全部。并不是因为对方已经不再能完全相信自己,而是跟之前讲述“被绑架”过程样。
谢藤已经习惯只阐述不会影响到他“最终计划”部分。只要他没有达到自己目,就肯定不会交出所有底牌。
最明显佐证就是:关于祖父母失踪详情,谢藤从头到尾只字未提。
哪怕是单纯绑架,都不应该用失踪来定义。
,是更倾向于东方传统形式,让他们拥有相比信仰个虚构神,更愿意相信自己力量能胜过切坚韧品质。
与之相应是,谢藤肯定也更容易自禁锢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绝然。
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必须在这里提前杜绝……
谢藤僵会儿才抬手回拥闻哲。
他长而缓地呼吸,深嗅对方身上浅淡酒精味。
“管好你手。”闻哲说,“别乱摸。”
“……”
谢藤目瞪口呆,只能仰躺在旁边大口呼吸,不目光移地盯着对方,藏不住眼底难耐与意动,委屈地控诉:“你真过分。”
“嗯?”闻哲拍拍谢藤脸,俯视着对方,“给你个机会重新说。”
“你真好。”谢藤抓住闻哲手,摊开他手掌,亲吻他手
既然用失踪来定义,那他们失踪肯定跟意裔和医生前妻样是人为报复,是处决式仇杀,更是对谢藤种变相警告。
与之相应佐证是:谢藤没有提到他父亲坠楼是否有给这两位老人造成怎样影响……
“你不说点什吗?”谢藤突兀地问题打断闻哲思绪。
闻哲拉开彼此距离,与其对视,问:“你想听什?”
“正义凛然谴责,”谢藤回视对方,说,“诸如:‘你没有资格审判他们’,‘那只是意外,是巧合’,’你不是法官,也不是警察’……”
可能是湿纸巾上残留,他想,同时不自觉用鼻尖轻蹭对方皮肤。
就算他爱是扭曲,他也看得到自己家人和身边人之间爱形式,早已知晓正常爱应该是什模样。
从他无法苟同伦理和那些老头开始,他注定不会与他们成为同路人,也知道但凡谁企图掌控他,就定要起来反抗。
哪怕是死,也要选择反抗。
因为,即便他是块没有感觉“好素材”,他父母也从开始就做出最明智判断,选择为他戴上最沉重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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