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
闻哲打
个哈欠，用手背粗鲁地拭掉眼角
湿润。
无法掩饰慵懒，谢藤想，应该是刚醒。
“你醒多久？”谢藤问。
闻哲既没有回答，也没有给谢藤继续提问机会，就朝他伸出手。
谢藤方才递出指尖，就被他
把拽住。
“没必要。”闻哲说。
“
不……”
谢藤不满没来得及表达就被阻止。
“在你身边。你在怀里。”
闻哲语速像月色下风平浪静海面，缓慢地摇晃出无比诱人节奏，也透露出无比安宁声音。
“对你不会有任何损失。”
这种留有余地说话方式让谢藤无法拒绝，他就此沉默下来，过好几分钟才再度点点头。
闻哲放开他后颈，曲起手指，在对方耳后与下颚线间来回。
“那
奖励呢？”谢藤抓住最后“破绽”。
“还想要奖励？”闻哲说，“你变贪心。”
不满道，“只怕无聊。不想在那种无聊，只有片漆黑梦里，浪费自己时间。所以不想睡觉。”
“有让你觉得无聊过吗？”闻哲突兀地问。
“当然没有。”谢藤说，“对而言，没有谁会比你更有趣。”
“你现在有。”闻哲听到意料中答案，“不会让你无聊。包括你梦。”
谢藤睁开眼，坐起来看着对方。
闻哲把谢藤拉向自己，粗鲁地吻他，很快同样粗鲁地推开他。
谢藤毫无准备，更无从反应，个踉跄仰倒在床边缘，差点摔到地板上，又被闻哲把拽回去。
谢藤倒进对方怀里，不满地撑起上身，接着立刻俯下，用力在对方颈侧咬口。
闻哲把他掀开，钩住对方膝盖。
谢藤掉下床，把拉住闻哲手腕。
“你不会再做梦。”
谢藤奇迹般入睡。
虽然时间依旧短暂，仅仅在几个小时后就醒过来，但相比之前最多只有10分钟情况，已经有很大飞跃。更重要是，他是彻底睡着，甚至没有做任何梦。
简直就像电脑突然遭遇断电，不再思考任何事情，就连闻哲也被排除在外。
醒来后谢藤脸恍惚地看着闻哲，先无法确定自己是否醒来，接着无法确定对方是否睡着过。
谢藤轻哼声握住对方手腕：“直都很贪心，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为满足你贪婪，先乖乖地放慢自己呼吸，”闻哲哄道，“别执着于强迫自己入睡。先想些你觉得有趣或惊喜事物或人……”
“你。”谢藤说，“要想你。”
闻哲好像又笑，胸腔微微不规律起伏，却比刚才消失得还快，从容得让谢藤觉得切都是理所当然结果。
但不是。闻哲话带着种强烈束缚力。
他觉得不可思议：“这能保证……？”
“过来，闭上眼睛，没让你睁开。”闻哲没有立刻回答，直到谢藤乖乖照做，才道：“并不能保证。”
谢藤：“……”
“但可以试试。”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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