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收到伦理在维也纳出车祸消息,还在思考应该用谁去填补他空缺,中午就收到他哥哥和叔叔也发生意外消息。”
他当时就有种古怪感觉,立刻联络包括家人和助理等自己周围所有人。
“让他们取消切需要使用私人交通工具行程,短期内尽量不要出门,可妈妈当时已经在飞机上……”
“你是在那之后就开始头疼?”闻哲问。
“没有。”谢藤说,“头疼是在爆炸之后。轻微脑震荡导致。本来以为休息段时间就能康复。但是只有生理层面康复,其他并没有。”
“在。”
不知道又经过多久,闻哲终于听到谢藤发出声音。
很轻。
比被扼住咽喉时声音还轻。差点被他忽略。
幸好他注意到。
住谢藤下颚,逼他与自己对视。
“看着!”
但对方眼睛已经失焦。
闻哲再度心下暗骂声,愈发用力地搂紧对方。
没有触发点,没有规律发作间隔,尤其在精神重建前提下还会这样,简直完全无法用常理来判断,是闻哲从来没遇到过情况。
闻哲听到途中就想起谢藤外祖母出身,接着想起谢藤母亲见面时共在谢藤额头亲吻七下带有西方宗教祝福性质吻。
但她没有佩戴十字架,因为那并非是她信仰,而是她母亲信仰才赋予她这种习惯。
那牧师与她们有关也就是自然而然事。
可是……
闻哲终于找回声音:“为什?”
“你想报仇,对吗?”闻哲问,“向谁报仇?为谁报仇?”
“是。想报仇。”谢藤声音依旧很轻,语速也变慢,“可生病。无法生气,也不能过于亢奋、高兴……任何情绪,甚至只要连续思考时间太久,脑袋就会很疼。医生说他也没有办法。”
真假参半话。闻哲想着揉揉对方后颈,用无声抚摸促使谢藤继续说。
“找你那天,刚收到妈妈飞机失事消息。那时候还是好。”
他说是社交账号上那条闻哲没来得及立刻回复留言。
“看着!看、着、——你听到吗?”
闻哲用力固定住谢藤头颅,不让他挣扎扭动,也不让他双手拉拽自己头发。
“听到就说话。休?”
不知道过多久,闻哲终于感觉到怀里挣扎终于有变弱趋势,这才同样逐渐放松限制对方动作力道,改为只是揽着谢藤肩背,顺着他脊骨来回拍抚。
“……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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