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他凭借自己本事拿到奖学金,进入名牌大学就读,从此不再与家人有所瓜葛。”
闻哲选择“扮演”就是弟弟角色——尽管他没有说出来,可谢藤已经揣度到。
他当然不会直接去喊“哥哥”,因为那样显得谄媚、猥琐又愚蠢。
他只是选择对方出没滑雪场,制造些巧遇,让对方感觉到熟悉,随即沉溺于大脑谎言。
闻哲终于说出这个人结局。
“他十七岁生日那天,跟家里人起去滑雪庆贺。”
他七岁弟弟对滑雪并不陌生,甚至比作为哥哥他滑得还好些。
“只是他们没有发现俩兄弟所选那条雪道恰好在维护,而维护指示牌却被前晚,bao风雪掩埋。”
谁都没看见危险警告标识,结果自然显而易见。
“他父母当时正在隔壁另条雪道。等他们赶到时候,看到是毫发无伤大儿子,七岁小儿子却已经停止呼吸。”
就像在“蘑菇塔”那些柔软“云朵”上,闻哲给谢藤讲过那个关于素冠荷鼎故事。没有开头铺垫,也没有结尾收束。
可又不像。
这个故事更为突然,也更加短暂。
像没有被提前观测到轨迹流星,在弦月装点暗色夜幕中,沿着大气层燃烧出耀眼尾光。
那是闻哲第次直接接触类似谢藤这样人。是他最早“调查对象”。也是他第个“案子”,他第个“被调查对象”。
“他在攻读学位之余,积极参加各种能够增加曝光率项目或校内外合作,着手为自己筹备政治资本。等他拿到博士学位后,他精心布置切都已经成形。他还仔细挑选最适合自己婚姻人选,再以‘无父无母孤儿’精英身份顺利踏入政界,借着他孩子出生,获得所有人认可。有好奇记者去追溯他生平,想翻出可以拿出来做噱头污点,却在图书馆保存过去小报上,找到他弟弟意外死亡和他父母相互用刀捅死对方旧事,为他赚取无数人眼泪与选票,就此把他引向胜利。身居高位后,他开始展露负面,不断毁掉别人……“
个早
他们理所当然地把切都归咎于他。
“他们家庭关系从此变得紧张压抑,再到后来无时无刻都充斥着,bao力……”
后来就是能猜得到结局老套发展。
父亲酗酒失业,母亲念幼子成狂。
他们彻底不再把长子当做自己儿子。要漠不关心,要动辄打骂。
跟训练相比,简直比他想象得要容易太多,甚至可以称之为:简单。
但也远比他想象中要难太多,因为人本身就是种变数。
看资料时候,他认为那个人家庭结构非常单,只有父母和个小他十岁弟弟,是典型努力且上进中产阶层,应该不难接近。
事实也确如此。
可接近往往只需要刹那有机可乘,驻留在其身边则需要在漫长时间里不出现任何言行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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