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到这里，终于绕过办公桌。
『而你却不是他
对手。从
开始就不是。』
电动轮椅被医生控制得非常平稳，很快就来到谢藤面前。
『因为你连承认些事实勇气都没有，更不用说是亲口告诉他到底发生
什
。』
『对不起。』谢藤说，『
总是做出错误选择。是太过高看自己。』
谢藤再度沉默。
『休，』医生说，『目前已经是你最糟状态。早就帮不你。如果他都束手无策，那谁都帮不你。直接杀他或许对你来说反而是最容易做到事。』
『不能。』谢藤拒绝，『们还需要从他口中解回到过去方法，才能……』
『那你为什不愿意听建议？当初又为什也不肯听劝告？』医生突然拔高音调，显得异常愤怒，『无论是同意他留下来，或者正视自己情况还不够稳定事实。你当时根本就不应该提前对那些老头动手！』
『现在提那些还有用吗？』谢藤打断对方，『你为什不憎恨他？』
接纳你建议。』
『可你不是他对手。』医生陈述事实。
谢藤再度沉默。
『他是对。』医生说。
『什？』谢藤问。
他在医生轮椅边蹲下，将额头用力撞在轮椅侧面扶手上。
下，两下……直到医生薅住他头发，阻止他无意识行为。
『休，别这样。』医生说，『们这些人之所以聚集到你身边，除是看你家长辈情面，也因为们有着跟你样目。既然你初衷从来没有变过，就应该继续坚持下去，而不是途中突然改变想法，让们深陷危险。这是你武断决定所导致失败，也是你自己
『你又为什如此憎恨他？』医生反问。
『你们为什也不憎恨？』谢藤同样反问。
『们没有憎恨你或他，可们已经不再能信任你和他，』医生说，『你明白吗？』
谢藤沉默着低下头。
『你既然想为自己错误决定而赎罪，就需要他留在你身边，不是吗？』
『你要把他弄废，彻底对他失去兴趣。或者直接弄死也可以。要你就只能认输。』医生说，『毕竟你无法动摇他，们却需要他说出那些秘密，而他稳定根源就是他连自己都不在乎——别惊讶，看得出来。他会在乎周围人，他却从来不在乎自己。这也是你永远都无法真正伤害他或者让他完全听命于你原因所在——他是个永远只会接纳与回赠正向反馈人，与之相应是：他永远都会反抗任何他所否定肮脏事和人。』
『如果他只是在虚张声势？』谢藤问。
『你完全可以去试试。』医生肯定道，『即便他可以暂时沦为你傀儡，但你却永远都无法掌控他全部。因为你连自己都无法掌控。』
谢藤沉默。
『既然你想要反馈只有他能给你，旦他不愿意给你，那你就永远都无法得到。』医生说，『这件事逻辑就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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