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注意到自己手指在发抖吗?』医生口吻讽刺,『你在撒谎。』
谢藤把手指举到自己眼前,确认它们确在发颤后沉默地将其握紧成拳,再松开时已经不再发颤。
『他说,』谢藤真假参半道,『根本就不是他对手。』
他边说边走向冰箱,取出两瓶饮用水和盘速冻披萨。
他刚把披萨放进微波炉打开加热程序,就听到医生对他说。
圆形电梯并非密封空间,两侧只有简单钢制支架。
它载着谢藤向上,先经过层只有张非常凌乱床以及散落在床周围电脑及设备圆形房间。
继续往上后,又来到间同样是圆形却相对整洁且有简单陈设与家电房间,顺序是:张床、张桌子、些不同款式椅子、条沙发、冰箱、微波炉以及处被透明塑料帘子分隔出来摆满生物化学等各类仪器“实验室”。
听到电梯响动,坐在布满监控屏幕墙壁前人回过身,看向谢藤。
『你拷问奏效吗?』医生坐在桌子后面,露出躯干以上部分。
自己思想。
只是闻哲离开这个理由,肯定不足以让对方在短短五个月内时间就出现这样彻底变化,肯定还与对方探知到自己编撰谎言、那些老寡头以及新寡头等产生交集有关。
但。
最明显诱因肯定是他家人——就像对方只肯在父亲出事后才愿意提起那样,他家人肯定已经沦落到非常糟糕境地,这才让他不自觉突然提起自己爷爷。
那,医生在哪里?他为什会让这种情况出现?还放任屠休演变至此?
『你裤扣没系。』医生平静地提醒。
谢藤低下头,默然地看着自己两腿间,没有尝试就已经知道结果:『现在系不起来。』
岛上养成习惯,已经让疼痛成为他身体最偏好给养。这是他无法掩饰身体本能。
『暂时随它去吧。』他说,『不行就切下来喂狗。』
『……』
『什拷问?』谢藤愣。
『你没有问他是如何出现在‘过去’与‘现在’?』医生问,『不觉得那个小吊坠是什时光机。』
『没有。』谢藤说。
『那你们说什?』医生又问。
『没什。』谢藤摇头。
而且,直至目前为止,闻哲不但没有见到医生本人,也没见到安保助理和那个意裔。就算其他那些人需要留在全世界各个地方继续各司其职,可那个安保助理肯定应该经常出现在谢藤身边,否则就无法保护他。
加上婚礼和丧礼……莫非对方已经是“传染源”?
闻哲看向墙角边,盯着自己蓝宝石吊坠,边分析边思考如何取回它。
那,婚礼和丧礼肯定只是“测试阶段”,屠休“现阶段”还没有诱发“真正现象”。尤其是“大型现象”。
可屠休“目标”是什?又因为什还没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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