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些化,所有味道混杂在起,成某种味觉神经无法辨识东西。但他没有浪费食物习惯。
闻哲离开座位,掏钱付账,走出餐厅,装着淡香水黑色丝绒礼盒却还留在桌上。
他隔着餐厅玻璃看盒子眼,接着假装不小心把它忘在那里,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监控摄像头红灯闪烁,转向闻哲所在街口,跟着他匀速等距转动。
人行横道线上绿灯亮起,闻哲踏上斑马线,大步横穿过马路,手里继续把玩着自己蓝宝石吊坠。
物质条件已经得到充分满足富豪定会想方设法寻找能够刺激他们大脑分泌更多激素事物,就为获得更多快感与更庞大欢愉体验,他们也因此变得根本不会在乎是否需要献祭那些贫穷普通人,也不在乎是否在犯罪。
只是闻哲明白得有些晚,他也因此见到未来最高等级精神罪犯专用监狱——感官监狱。
那应该是他人生最低谷时候。
幸好长惟再度向他递出橄榄枝。
他接受招募,因为“视实者”这个职业确非常适合他;长惟则接受他建议,不再让出生时间与相对文明时间上下超过20年跨度人跨域执行调查,更好杜绝“未来”在“过去”中,bao露可能性。
下,两下……
旋转,不断旋转。
只雪白鸽子从灰色天际线上斜切而过,短暂地遮住监控摄像头。
等它影子挪开后,监控追踪人已经自人群中消失。
而后,他开始空降进别人生活,做他们朋友、亲人、情人,藉此看清那些人“病灶根源”,帮助他们除掉危及他们精神世界败类,或者解决掉危及周遭他们本身。
他有时候是疫苗,有时候是死神。取决于那些人是否还有好部分。
然后,他会离开。
彻底且不留任何痕迹。
闻哲吃掉最后几口冰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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