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对方能否定。
但闻哲却没有如他所愿。
“你真无情。”谢藤不满地放开对方。
“别颠倒黑白。”闻哲拉开彼此
距离，“是你拒绝
，也是你
定要走。”
“可你如果真走，”谢藤故作委屈，“肯定会很难过。”
“什
？”谢藤愣。
“你可以改变这个世界。”闻哲说，“把它变成你喜欢模样。”
谢藤看着闻哲，很难掩饰自己脸上惊讶。
“你到底是什人？”他问，“你凭什说得那笃定？你……”
“就算解释，”闻哲说，“你也未必能理解。”
他与闻哲鼻尖相抵，嘴唇相擦，说话间不断收紧自己手臂，反复摩挲着对方脸。
“你敏锐得让人讨厌。”
他喜欢这张脸，尽管不想被拆穿，他依旧对那张脸带着明显依依不舍，同时他又以属于自己特有克制方式，压抑着因为对方句话而被不合时宜点燃情欲，在缓慢地呼吸间隙吐出同样缓慢词语。
“对来说还太早。”
他本想在正式踏入那些肮脏乏味地方之前再看看、再享受下丰富多姿世界，但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
时突然发问，问完后他再度愣。
“你需要到那个地方，最顶层地方，才能彻底毁掉他们。”
语言不知不觉也脱离闻哲控制，从他唇舌间不断滑出。
“你本来觉得对于现在你来说还太早。你想要再等等。过年，或者几年。到时候再去相应层级。对？”
谢藤错愕地看着对方，足足愣好几秒。
“如果你需要，可以留下来。”闻哲说，“前
“你……”
谢藤不满很快就被闻哲打断。
“你既聪明又敏锐，还有尚未泯灭良知。”闻哲摩挲着谢藤脸，黑檀色眼睛无比笃定，“应该是你玩弄这个世界，而不是被它耍得团团转，明白吗？”
“别那严肃。会把你话当真。”谢藤笑起来，“们应该不会再见面，对吗？”
跟刚才坚决地要对方离开不同，此刻他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也是点期待。
“原本打算等到30岁以后。医生也是这建议……”
他憎恶他们，却必须融入他们，否则这个世界就不会有他和他身边那些人容身之处。
闻哲突然揽住谢藤肩颈，用力给他个拥抱。
疼痛让谢藤放缓呼吸，隐约感觉自己骨头似乎发出脆弱声音，如同某种强加于他伤害，可对方语气却与之截然相反。
“改变它。”闻哲贴着对方耳郭轻声说。
理智片空白同时，他本能已经促使他伸出手，把抓住静待回答闻哲，将他拽进自己怀里，用力地吻。
就像发泄被拆穿不满。
难得是闻哲并没有抵触，既是在纵容对方，也把这当成温情脉脉地告别吻。尽管它并不温柔。
许久，久得让这个吻从告别彻底转向危险蛊惑，谢藤才勉强停下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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