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你远比你自己想得要强大得多。”
闻哲凑近谢藤，逼他跟自己对视。
“修，别看那边，看着
！”
“不准你转开脸，看着！”
“修，看着。记住。相信。别管其他。包括你大脑
命令。拒绝它，拒绝声音，拒绝任何东西。除
。
最终即便摆脱原本环境，也必须继续拼命去压制
切，甚至不惜去仇恨自己……
接纳。排斥。自相矛盾。
抵抗。败北。徒劳无功。
……
对方庞大负面反馈让闻哲没有办法用普通方法沟通，只好暗叹着不动声色地拨弄自己手腕上蓝宝石吊坠。
毕竟那些不听话蠢货们会被关进个狭窄、连转身都做不到小箱子里，反复几次过后还是不知道如何讨好大蠢货们则会被自身执拗害死。
他看见过尸体，有些甚至是站着活活饿死。
生存本能让他轻而易举地跃过所有道德与情感挣扎，根据每次训练经验，把快乐和痛苦计算出来，确保下次能追求更多快乐，避免任何痛苦。
如同台拥有特殊算法巨型处理器。
时间久，他习惯把自己切言行都这样运行。如同被药物控制。
败后重新发出比刚才更加疯狂大笑。
“修，”闻哲问，“你能听见说话吗？”
对方毫无反应。
失误，闻哲想，虽然他已经预料到谢藤会在“解除”瞬间崩溃，但他没想到对方会崩溃得如此严重。
看来对方理智可能本来就没多少残存，因而精神世界才会变得如此不堪击，以至于连最简单“解除过程”都承受不。
“你只要看着，你只需要听说——
“你坚不可摧。你不可战胜。
“没有什
能掌控你，也没有什能临
他无声地命令：“强制精神重建。“
被命令对象不止反对执行命令，还企图说服闻哲，后者立刻毫不委婉道：“吵死。把警告提示关掉。说强制重建，别让重复第三遍。什叫他精神状态太差承受不？能承受还需要帮他重建吗？”
闻哲在心下骂句脏话，改变命令：“关闭警告，把所有精神负担转移给。没他那脆弱。现在。关闭重建辅助引导。确认关闭。”
“他妈用得着你来教？静默模式。开始重建！”
他终于骂脏话，反对意见彻底消失。
其实并没有。
因为孩子天生就懂得如何在比自己强大存在面前苟且偷生。
屈从是准备阶段，听从命令是第二阶段，第三阶段则会把切常人无法理解言行视作常态，再也无法改变这种深植于心底状态。
他压制自己，不断压制自己。
他接纳自己，他不断接纳自己。
再这样下去，他会彻底失去自主能力……
……
他记得指令出现前以及结束后事，却记不住中间过程。
可只要得到指令，他就会执行。
无论是作为,bao戾禽兽，还是可悲宠物。他都会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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