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无预警地将轻吻换成深吻,如同掠夺般侵蚀对方所有呼吸,让后者脑海片空白。
“看着,修。”
闻哲没有就此放开对方,反而捂住对方嘴
闻哲告诉自己。
他记得在刚抵达岛时候,他在车后座里偶然成功过个刹那,只是给对方带上颈环,对方却短暂地陷入失神状态,并且在随后疯狂渴求别人身体。当时肯定集合某种极为特殊条件,而他需要使用与之相反指令。巴甫洛夫狗是利用食物与声音,谢藤情况是音乐、环境、颇具暗示意味举止……
闻哲想到这里陡然愣。
答案原来直在如此显眼地方,却被他忽略。
“修。”
可他依旧无从抵抗。
他干脆连这也接纳。
放任感官支配自己,侵蚀理智,摧毁切……
……
即便被固定住下颚,谢藤依旧没有看向闻哲,对他口中极具诱惑力话毫无反应。
直到压制他自身所有。
“直到‘你’被你自己亲手杀死。”
但动物本能无论如何都不会消失。
“修,”闻哲凑近对方,重复问题,“你想要吗?”
“……”
般怪诞对殴由此开始。
只要闻哲攻击谢藤,后者就会同样反击。虽然拙劣,但总是会竭尽所能地模仿。
闻哲最终不得不钳制住谢藤胳膊,用力反拧,二度把谢藤脸不留任何缝隙地压进地面。
消失空气所带来窒息感很快夺走谢藤行动力,等闻哲略微放松力道后,他不禁大口呼吸时,闻哲却突然俯下身,用自己嘴唇堵住他,轻而易举地再度夺走他呼吸。
这个宛如窒息般深吻没有得到任何反馈,却在谢藤逐渐变得急促鼻息中毫无预警结束,只留下后者不断地剧烈咳嗽。
闻哲重新俯身亲吻对方。
很轻。
几乎比羽毛还要轻。
谢藤本能地抿紧嘴唇,抗拒这个过于温柔吻。
这是转换状态征兆,闻哲想着便捏住对方鼻子,固定住对方下颚,逼谢藤张开嘴。
如同失去对话能力。
但此时已经处于这轮循环尾声,即将迎来新轮循环,如果闻哲不能在这里解决根本问题,那下轮对方就会出现“抗性”,他也必须更换套新“手段”。而它们并不是无限。
随着机会减少,最终必然会陷入死循环。
必须次成功。
想想。
“说话!”
……
他接纳切。
但他因此接纳更多感官,变得逐渐无法抗拒本能。
他拒绝这种支配,他不断地抵抗本能。
“你从未被治愈,也并非自愈。”闻哲松开对方,直起上半身,俯视着不住咳喘谢藤,缓慢地说,“就像使用过量镇静剂病人,逐渐产生抗药性与依赖性。”
于是,他选择接纳切。
“无论对错好坏,也不管合理与否。”
只是他忘件事。
“当不属于你部分变得过多,你本身空间就会被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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