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哲早有准备。当然既没有躲，也没有呼痛，就连背部肌肉
收缩反应都非常轻微，要不是留下
条血痕，简直如同没有挨打，忍耐程度完全超出除谢藤以外二人想象。
LR接着又下两次手，直到确定闻哲不会闪躲也不会呼痛后，才停下手。
他得出结论：“你背上这些，跟
刚才留下那些，角度和轨迹都相差无几。这是修风格，也是风格。”
他走到闻哲侧面，用手里折起硬皮绳顶住后者下颚，让他转向自己。挑高他脸，左边，右边，转向，再转向。
他花很久时间盯着闻哲脸，接着是同样久时间审视他身体，最后重新回到脸上。
闻哲知道对方在看自己背上那些尚未褪去瘀痕，犹如欣赏另种艺术品。
他正准备换种方式来重复刚才问题，却出乎意料地听到LR回答。
“他是最喜欢狗。”
LR回答没有出乎闻哲预料，但他依旧配合沉默，同时他注意到谢藤张张嘴，虽然没有发出声音，眼睛也没有聚焦，但他确在没有LR命令情况下动作。
LR正专注于闻哲后背，显然没有察觉。女佣兵头子即便注意到，也不会拆穿。闻哲借机彻底弄明白她立场：除非LR生命受到威胁，否则她都会保持中立。但这还不够。她必须彻底倒向自己这方，他才能有胜算。
面站立着二人，个偏白另个偏蜜色皮肤，在肌理弧度与棱角间留下高光与阴影，勾勒出两具属于年轻躯体美。
大自然罕有造物，蛊惑着LR不自觉屏住呼吸。
他司汤达综合征让他不自觉大步踏过莱茵蓝地面，靠近他们，碰触他们。
如同在膜拜大卫雕像。
“请阁下告诉，”闻哲谨慎地选择最礼貌用词，“他跟您到底是什
关系？”
“张开嘴。”他命令。
闻哲从善如流照做。他想：是挑选牲口语气。
“像你这样反应如此平静，还是第次遇到。”LR说。
即便用词和语气都很礼貌，依旧能感觉到鄙夷态度人，他也是第次遇到。
“你存在非常矛盾。
“请问阁下……？”
闻哲第三个提问被打断。
“安静会儿。”LR说，“不要打扰。”
闻哲从善如流地闭上嘴。令人作呕嗜好。他想。看来自己接下来需要忍受疼痛。
LR欣赏完闻哲后背，从口袋里拿出根皮绳，毫无预警地甩腕抽打在闻哲背上。
“这简单都猜不到吗？”LR手分别停在谢藤和闻哲腹部新鲜、由他留下淤青上来回抚摸。
确是回答，闻哲想，只是“会回答”并不定等于“会说出答案”。
但只要游戏没结束，他就能继续问下去。
“他是否是阁下宠物？”闻哲平静地忽略LR手，继续礼貌地提问。
“你很聪明。”LR终于放下手，退后几步，绕到闻哲背后，开始审视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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