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闻哲改变口吻，“早餐前洗完可以来找
领
个早安吻。”
谢藤二话不说窜起，大步奔进盥洗室。等他出来
时候，“鱼缸”却只剩下他自己。他匆忙套上内裤，飞快地冲下楼，却看到闻哲已经独自坐在桌边，开始享用早餐，而他期待那个吻显然已经泡汤
。
他当即愤愤地准备抗议……不，并没有。
闻哲见他出现便放下手里平板，冲他招招手。等他走到自己身边，就拽住他胳膊。
谢藤配合地弯下腰，方便对方捧住自己侧脸，履行先前承诺。
“大笨蛋！”女孩跟着起骂。
谢藤喝完剩下咖啡，把杯子扔在地毯上，跳下床，拿枕头追着他们发动攻击。
医生急忙夹起女儿，路狂奔下楼。
谢藤路追到三楼，又很快跑回来，但闻哲已经收拾妥当，正在擦干头发。谢藤没得看，当即更加生气，不过他很快又气不起来。
闻哲带着沐浴液与洗发水清爽味道主动凑近谢藤，像谨慎小动物那样嗅过圈后得出结论：“你身上都是酒臭味。”
床上气不打处来，非常怀疑昨晚经历温柔都是梦。
闻哲抓紧时间多喝几口，在谢藤爬起来准备抗议前就把剩下半杯塞到他手里，随即留下呆住谢藤和句“去洗澡”就走进盥洗室。
谢藤怔会儿才想起来去喝咖啡，甜得让他觉得腻。
“糖放多。”他用俄语抱怨。
“是黑咖啡。”医生说。
唇齿间牛奶和黄油味道香甜得腻人，谢藤舔着嘴唇在闻哲身边空椅子上坐下，伸手抽走后者面前牛奶，口气喝光。
想象中甜味没有袭击味蕾，牛奶里并没有加糖。昨晚看来不是梦。
“这里可是公用空间，”闻哲懒得跟这个连牛奶都要抢“小女孩”计较，自行另倒杯，漫不经心地提醒，“你确定只穿内裤吃早餐？”
谢藤：“……”
“去洗澡。”闻哲说。
谢藤更气：“那都是从你身上蹭到！”
“所以才让你去洗澡。”闻哲理所当然。
“……”
谢藤：“……”
哑然过后他又差点被呛死。
闻哲开始若无旁人脱掉衣服，打开花洒，仿佛那地方根本就不透明，外面也没有三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看。
“你们还盯着看？”谢藤视线不移地盯着闻哲同时没忘记挥手赶人，“去！做你们事去！”
虽然医生女儿确是在盯着看，但医生显然是被闻哲若无旁人给惊呆，直到谢藤开口才回神。他跟见鬼样瞪大眼睛盯着谢藤，毫不留情地嘲笑：“你自己订透明浴室还不许人看？那你当初还定？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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