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闻哲问到途中蓦地顿,“们现在……?”
“已经默认参加。”谢藤赞许地看着对方。
“难怪他们喜欢用‘公主’和‘皇子’做宠物故事桥段。”闻哲然,“不过,他们这样玩,不怕有个宠物特别聪明,赢得游戏,导致失去切吗?”
“其实并不会失去切,”谢藤说,“因为主人有个前置福利条件——可以在途中选择退出。”
闻哲明白:“宠物不能。”
包养和其他重口味游戏,随后都会让他们再度感到无聊。
“于是,他们就会来到岛上,用自己随时可能失去切玩法,体验更多精神快感。如同向法院提交诉状,就为等待个公证审判。”
但豪赌过人都明白,无论是输还是赢,旦持续下去,就会深陷其中,无法保持理智。
“可事实上就连审判也不能保证定公证。”
“只有钱是公平?”闻哲顺势问。
彰显自己孩子比朋友孩子优秀,还会为自己丈夫资产不如朋友丈夫而私下愤恨气恼——她们其实活得相当浅显,但也相当丰富。
“男人就是相对乏味得多物种。除飞机、车、手表、皮带和些昂贵小玩具,还有健美身材、引以为傲尺寸、根本记不住名字年轻男女,终点却都是:性——他们没有女人那丰富,就像是用海绵体而不是大脑思考。”
又是那种自相矛盾逻辑,闻哲想,就好像谢藤连自己性别都无法确定。
“他们需要额外玩法,圈子就是最好选择。”谢藤说,“最上层则是岛。”
闻哲静待下文,谢藤却变更话题。
“不止不能,还连他们原本在岛外拥有
“并不。”谢藤说,“钱确能改变切,但如果不正视自己,钱也不能帮你。”
“还是没有听懂他们玩法到底是什。”闻哲诚实道。
“Thefightwasfixed.Thepoorstaypoor,therichgetrich.”
谢藤突然更换语言,让闻哲愣。
“赢家得到切,输家无所有,连做人资格都被剥。”谢藤说,“旦带宠物上岛,就说明他们准备豪赌包括资产、生命以及自己在内全部。”
“上个出问题人,已经不再是‘主人’,而沦为‘宠物’。”谢藤说。
“所以病症、主人和宠物都不是真正玩法,也不是参与条件,只是种余兴节目?”闻哲再度藏住惊讶地情绪,“就像蛋糕上点缀?”
“对。最特别玩法,最特别游戏,就连参与条件都很特别。”
谢藤在说话期间始终维持着从背后搂住闻哲摇晃慢舞动作。
“参与者必须在岛外,有自己组建圈子,分门别类,最少四个;随着层级提升,他们会拟定各自规则,游刃有余地让那些想夜成名、,bao富或者是走投无路等等人,投入他们怀抱,用钱替他们解决掉钱能解决掉切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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