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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层级-3(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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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熟练就别动手!”医生打断谢藤,再度对他破口大骂,“除非你想用鞭子打断别人脊骨,把人变成残废。你把人废掉,你也会废掉、烂掉。从骨头里烂掉!天到晚跟那些后面烂掉杂种学些什狗屎玩意?你迟早把自己淹死在全是排泄物臭水沟里!”

接下来谩骂又全部变成俚语,谢藤脸无所谓地听着,闻哲听到途中就已经弄不明白谢藤他们道德和法律底线在哪里。可能是介于有与无之间薛定谔。但这不重要。他集中注意力尝试从谢藤与医生对话里揣度他们关系,但他接触他们时间还不够长,尤其是医生,这增加判断难度……等等,斯拉夫人?谢藤外祖母好像有斯拉夫人血统,难道医生跟谢藤是远亲?

医生用未拆封次性注射器示意闻哲动作打断思考。他立刻对医生摇头,拒绝麻醉。他对这位医生制药技术心有余悸,宁可言不发地忍受着针和细线来回穿梭过自己额头皮肤所带来疼痛。

他额头上伤缝五针才止住血,虽然没有麻醉,但疼痛尚且在承受范围以内。随后是他后背。医生用镊子把袖扣拔出来,粗鲁地给所有开放式伤口

“……而且,有理由怀疑你复配技术退步。”

医生惊讶没能阻止谢藤继续抱怨。

“你知道三倍剂量都没能撬开他嘴吗?后来甚至把所有药都拿出来用,依旧没有作用。好像什东西对他来说都只能催情。要不是事先做过背景调查,都要以为他是别人专门针对嗜好训练出来‘那种玩具’……”

这些超过违法、更接近于惊悚内容和想象力,犹如在闻哲脑袋上狠狠敲几闷棍,让他忍不住想剖开谢藤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符合常人逻辑回路。他不得不闭上双眼来掩藏自己情绪,免得维持不住伪装。

“谁让你混用!?”好在医生途中就听不下去,再度,bao怒,声音大得好像能掀掉整栋别墅,“任何药品都应该用在真正适合它们地方,发挥与之相应价值。遵照医嘱!医嘱!明白吗?你在亵渎它们!这是浪费!憎恨浪费!”

谢藤表现得像个被长辈训斥小孩,度被医生骂到完全噤声也没有反驳。

知道,”等医生骂累,谢藤才低声保证道:“以后不会。”

医生给谢藤固定完就结束他们之间对话,走到闻哲面前,在得到后者同意后,开始为他做检查。

闻哲从善如流配合,但医生很快又露出不满表情。他把满怀谴责视线在闻哲肩背与谢藤脸上反复来回,却没有再用俄语或者俚语大骂谢藤。可后者接收到眼中谴责,迅速开口辩白。

“你别这看着二十岁前都没碰过这些,也没有违背过对你保证。这是首次尝试。就试试而已,”谢藤解释到途中就彻底恢复原本腔调,既理所当然又毫无愧意,“新手。很不熟练。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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