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他们没有过任何争执?”闻哲故意试探道,“或许只是没在你面前争执。”
“你居然还在怀疑栗野?”谢藤笑声,再度转变态度,“你如果不愿意相信话,可以带你去见见栗野,由你亲自问他。如果他还留着当时监控,或许你还能有幸见到她走进泳池。不是绝望表情,而是坦然。没有人逼她,她甚至都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明白吗?”
“不错提议。”闻哲迅速意识到谢藤也在故意用那些煽情话来试探他,反而更加不为所动地问,“什时候能去见栗野?”
“为什要帮你?”谢藤同样不为所动地出尔反尔。
“你如果表现
你是说,”闻哲问,“你们圈子里,还根据这个层级,细分成不同小圈子?不同圈子没办法越权干涉其他圈子?除非层级足够高,才可以向下干涉?”
谢藤没想到对方那快就抓住关键,当即笑起来:“真想雇你,也真后悔上你。”
闻哲略过他嘴巴里废话,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个人——不想提起他名字,”谢藤露出奇怪笑容,“就是曾经对她出手那个人,层级比栗野高许多。栗野从他手里抢人,显然激怒他,只是碍于存在,不能在明面上报复,但不代表他不能在暗中出手。你能明白这之间差别吗?不能说得太清楚,是说,有些规则要遵守。那个人也是样。”
闻哲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要他立刻且完全相信谢藤话,显然是不可能。毕竟在他看来,后者手段也未见得光彩多少,甚至是丘之貉。
“后来发生什?”闻哲问。
“以层级来说,这件事可以干涉,但和人不能在明面上出面。因为跟栗野关系止于朋友,并非家人,她也就不是亲属。”谢藤说,“而且必须是栗野父亲出面找。栗野当然立刻就去求他父亲出面,但那个顽固老头不愿意欠——个比他小整辈人情,而是选择自己直接出面。他走很多弯路,对人暗中给予帮助不屑顾,花足足个多星期才把人弄出来……太久,也太晚。”
谢藤脸无关痛痒地漫不经心,就像对待疼痛那样。
“她身上外伤并不严重,但肯定被侵犯过,很多次,大概还有很多人,细节不太清楚,没有亲眼见到她,只看过人写报告。她孩子也没有。最糟糕是她智力和记忆,都退化到四、五岁左右,不知道是药物还是精神刺激,但只要是男性靠近她,她就会尖叫。没有人能跟她交流,她父母也不行。没有人知道她到底经历什,但她毫无疑问被彻底毁掉。”他说,“没过多久,她就在看护分神时候,自己走进泳池。可她并不会游泳。”
谢藤就此沉默下去,闻哲也是同样。他们同样麻木,是因为他们清楚所有光鲜亮丽下面,都隐藏着令人作呕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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