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扬还是不敢说话。
江苜抿唇,点头道:“对,你们才是认识多年好朋友,包括林晚书。排外是吧?欺负新来是吧?”
凌霄睁大双眼:“程飞扬,你怎能这样?”
程飞扬:“……”
凌霄和江苜吵架时候,就像把严丝合缝剪刀上两片刃。互相砍来杀去也伤不到对方,到最后又亲亲密密合在起。
程飞扬在旁边,后知后觉地劝道:“别吵,林晚书在国内也待不多久,何必为他吵架。”
凌霄回神,气愤不已:“这事重点是江茸茸你无理取闹,不过正常招待朋友。从他进门你就不搭理他,也没说你什吧。”
江苜睁大双眼:“无理取闹?真没想过作为江苜,有天会得到这种评价。凌霄,你是真看不出他不对劲?”
凌霄:“你总说他不对劲,挑衅你,他到底怎挑衅你?”
江苜气得抿唇片刻,突然转向程飞扬:“程飞扬,你说林晚书是不是不对劲?”
江苜又道:“可这三十年来直都是这样,这就跟你要呼吸样,是本能。”
“没要你戒掉呼吸,你也不能让戒掉本能。”
凌霄无奈:“没有让你……”
江苜不等他说完,声音更冷几分,生气道:“而且你没看出他不对劲,真就是因为你太蠢!”
“”
凌霄气势顿消,怂怂地问:“有话好好说,你又怎?”
江苜沉吟片刻,怒道:“你说怎?你现在还要说林晚书没问题吗?”
凌霄愣,问:“他怎你?”
今晚林晚书过来,江苜几乎都没和他说话,怎又惹着他。
江苜有点烦躁道:“都说他不对劲,他直在挑衅。你看不出来吗?”
而劝架人就是张被这个剪刀剪坏纸。
程飞扬好惨男,无辜又可怜。
这件事到最后,江苜和凌霄也没吵出个什分明来。
林晚书确实没做什过分举动,但是他恶意和挑衅就像饭里小石子,出其不意地恶心人,还让人无从发泄。
然而林晚书在国
程飞扬:“……”
凌霄也看着程飞扬,等他说话。
程飞扬直觉自己说什都是惹火上身,故而沉默不语。
江苜瞪眼:“你不说话是什意思?”
凌霄也急:“飞扬,你说句话啊,你就看着们这吵?”
凌霄生平第怕就是怕江苜不高兴。
江苜生气,他就觉得自己乃至整个世界都错。
可今天他确实有些懵,觉得自己很无辜。
江苜也觉得郁闷,自从他跟凌霄在起,生气比前头将近三十年加起来都多。他就像养条精力旺盛又老干蠢事哈士奇,常常被气得肝颤。
但是又没办法,自己狗,又不能弃养。
凌霄蹙眉,说:“你观察过度吧?你别总这样……”
江苜打断他:“哪样?”
凌霄不语。
江苜也沉默片刻,说:“知道你不喜欢总观察人分析人。”
凌霄张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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