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跟在他身后,问:“好
江苜急,说:“你要让谁收拾?你自己收拾。”
那痕迹谁看都知道上面发生过什,这要被人看见,他还有脸见人吗?
“好好好,自己收拾。”凌霄亲亲他湿漉漉眼皮。
江苜以为今晚就到此为止,他以身饲狼也算是对得起庄清河托付。
谁知进浴室又被潜次,回到床上又被潜次。
他眼睛通红,低声说:“你明明知道,从头到尾只有你个。”
江苜这句话原是为讨饶,想让凌霄心软,可却偏偏把凌霄点爆。
是啊,江苜从头到尾只有他个,江苜床事上所有体验和经历都来自于自己。这个认知,让凌霄瞬间就炸。
江苜不知道为什凌霄突然更疯,泪眼朦胧之际,他躺在桌球台上,还能用神志不清脑袋想,明天他要去找庄清河,把狗屁破股份还给他。
他不干!
不管江苜平时在嘴上如何占上风,但是到这种时候,他总是处于弱势。
强烈感觉清晰到近乎刺骨程度,江苜甚至无法说出句完整话。
凌霄心里窝着火,但表现却非常气定神闲,势必要以逼出江苜眼泪为目,将折磨延长到仿佛永无止境地步。
不用说最后那些球肯定没进完,倒是江苜双腿乱蹬时候给蹬进两个。
男人在这种时候就总爱说点荤话,凌霄也不例外,只是今天他比平常更加口无遮拦些。
凌晨四点,未眠除海棠花,还有神志不清江苜。
可能因为憋好几天,也可能因为“潜规则”三个词刺激凌霄某个点。总之等这场耗时甚长潜规则结束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多。
江苜看凌霄还是意犹未尽样子,当场就,bao走,从床上翻身起来,披上浴袍就往外走。
“你干嘛去?”凌霄跟在他后面问。
江苜疾走两步和他拉开距离,说:“去客房睡。”
事后,凌霄把江苜从台上抱起来,准备带他去洗澡。
江苜在凌霄怀里,被过度打开身体此时蜷缩起来,整个人都很狼狈,腿还在痉挛。他掀起无力眼皮,看眼桌球台。
绿色台布上被打湿好几片,上面水迹看起来十分不堪。
“脏。”他对凌霄说。
凌霄转头看眼,说:“明天叫人来收拾。”
凌霄目光沉沉地问:“那时候就觉得你欠.操,打个桌球屁股翘那高,是不是当时就在勾引?”
江苜脸上被眼泪弄得片狼藉,因为凌霄不讲道理污蔑拼命摇头,口齿不清说:“没有,没有……”
“没有?”凌霄又问:“不是勾引,那你是在勾引谁?”
江苜跟只拔爪子猫似,满脸都是泪,那双眼睛也蒙上氤氲水雾,呼吸都被撞碎。凌霄看他真是呼吸都困难,才稍稍放过他。
江苜实在受不,他抬手勾住凌霄脖子往下拉,和他深吻,然后才喘着气说:“凌霄,你不能这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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