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
时候挑三拣四
？”
凌霄：“你老是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
。”
江苜：“你也要体谅，都三十，跟你怎比得？”
凌霄哼哼唧唧道：“就该早几年认识你，你那时候肯定比现在耐.操。”
江苜面无表情，道：“你要是早几年这对，
江苜最怕看见人哭，特别是凌霄这大个子，坐在这呜呜哭得像个小孩，那种反差感能让人愧疚心翻倍。
江苜给他擦着眼泪，说：“凌霄，其实远比你认为更喜欢你。”
凌霄含着泪问他：“真吗？”
江苜说：“当然是真，什时候骗过你？”
凌霄看着他，
言不发。
过会儿，他又问：“他今天跟你说什事啊？”
江苜心里正不爽，不小心就说错话：“学术上事，说你也不懂。”
车里好会儿都没声音，江苜忍不住转头看凌霄眼。
凌霄眼睛睁得大大，嘴唇紧抿，眼眶微红，里面盛满委屈和伤心眼泪，整个人泫然欲泣看着要落下来样子。
江苜吓跳，忙抽纸巾给他擦眼睛，问：“怎这是？”
朋友说话。”
“怎说话？”
“你不觉得你特别没礼貌吗？”
凌霄气冲冲问：“他就礼貌吗？当面叫你小苜，还拍你肩，还说下次再约你。”
江苜皱眉：“这都是正常社交，你能不能别那敏感？”
江苜心虚，说：“是，以前是骗过你瞒过你很多事，但是现在说都是真。”
凌霄像个贪心不足孩子，问：“那你有多喜欢？”
江苜抬眼看看前面驾驶座司机，凑到他耳边低声说：“要是不够喜欢你，你那折腾，早就让你滚蛋。”
凌霄不过二十五六年龄，那方面需求极大，江苜总感觉自己应付不来。但是作为心理学家，他又深知性和谐对感情重要性，所以他有时候哪怕真受不住，也不会轻易拒绝凌霄。
凌霄闻言稍微开怀些，然后用同样低声说：“那你今晚要听，不准挑三拣四。”
凌霄骄矜地撇开脸，哽咽道：“你是不是嫌弃？嫌弃没学问，你说那些都不懂。不像方舟样，跟你有共同话题。”
“没有啊，没有这想啊。”江苜慌得手忙脚乱，说：“什时候嫌弃你？”
“你直都嫌弃，早就看出来。”
江苜看起来不那爱他，凌霄早就认定这点，故而战战兢兢，草木皆兵。在他看来，每个人都比自己值得被江苜爱。
因为每个别人不曾像他这样伤害过江苜。
凌霄不服，说：“不是敏感，看他就是故意。他结婚吗？”
“没有。”
凌霄冷哼：“这大年纪不结婚，他是不是也喜欢男人？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江苜闭闭眼，说：“凌霄，你能不能讲讲道理？是个同性恋就得喜欢吗？你以为是天仙啊？”
凌霄又是声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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