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如同世界上最锋利矛,和最坚固盾。
江苜突然明白,之前庄清河让自己看出来,都是他想让自己看出来。
庄清河突然夹着烟站起来,身上仿佛带着某种快慰情绪
“就这样。”庄清河吐口烟。
江苜看着他,说:“不信,医生呢?”
庄清河弹弹烟灰,笑道:“这真是巧,不是快过年嘛。看那个医生兢兢业业照顾庄衫这多年,连个假期都没有。于是就给他发个大红包,让他回家过年,跟家人团聚去。”
庄清河说得滴水不漏,似乎合情合理。江苜看着他,仿佛看着以前自己,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
江苜:“你觉得会信?”
其实冷静下来他就明白,庄清河性子哪里是能被人欺负。是他反应过度,他太激动。
江苜在心里宽慰自己,可能是因为庄衫事,让他太压抑太紧张。
“商珉弦这人怎样?是变态吗?”江苜问。
“清风雅正。”凌霄说:“外界都是这评价他。”
两人在楼下等快二十分钟,商珉弦和庄清河才从楼上下来。
愿。”
“你他妈起来看着眼睛说!”
庄清河拽着被子,腾得坐起来,看着他大声道:“自愿!要求!行吧?又不是什光彩事……”
他越说越小声,然后又鸵鸟似埋进被子里。
江苜看出他没撒谎,于是也尴尬起来。他看看商珉弦,又看看庄清河,咳咳说:“穿好衣服,给出来!”
庄清河还是吊儿郎当样子,说:“江苜,你是思考过度,就是这回事。”
江苜眼含薄怒,说:“们说好,只让他疯。”
庄清河直视他眼睛,不躲闪也不回避,字句道:“说,这是意外。”
江苜看着他,想挖出真相,然后他发现自己看不出来。
江苜善于观察和分析,庄清河善于伪装和隐藏。
庄清河穿件黛绿色真丝绸睡袍,松松垮垮穿着,动辄流光,更显得他身段风流。再配上他那副懒洋洋没骨头样子,真真就是个妖孽。
他在江苜对面坐下,抽出支烟叼上,等江苜说话。
“庄衫怎死?”江苜直接问。
庄清河点上烟,说:“昨天带四木过去看他,四木拿个氢气球玩,玩着玩着把气球拍到壁炉里,氢气球遇火爆炸,声音太响,庄衫就发病。”
“就这样?”
凌霄和江苜出卧室后,听到身后庄清河小声骂商珉弦:“他妈就说有声音,你非得说是静音。”
商珉弦更小声气急败坏:“怎知道你们兄弟俩耳朵都那尖。”
江苜下到楼坐到沙发上,还是感觉尴尬得不行。他是怎也没想到,庄清河居然这会玩。
而他之所以激动,无非是因为庄清河身体原因。他是双性人,说到底和常人不样。江苜就怕他遇到那种有猎奇心理变态。
经过林茑事,他现在对这种事很容易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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