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清河又问：“以后什
打算？”
“
老师说，燕大可能会重新给发聘书，不过还没考虑好。”
庄清河点点头，看
他
眼，问：“是还有别事，要处理？”
他在“别事”这三个字上，加重语气。
江苜笑笑，也看向他，问：“你指什事？”
有些关于母亲事，出于对母亲尊重，也出于对庄清河心情考量，江苜并不愿意多说。
庄清河察觉到，也没有在这种事上过多追问什。他看凌霄像个知道内情，也许让凌霄告诉他，比让江苜自己亲口说更合适。
除此之外，庄清河还对江苜当初为林茑复仇事很感兴趣。
江苜察觉他这种兴趣，并非仅仅来自于好奇，好像是对他实力探究和评估。
仿佛两人心里有种不成形模糊想法，但都未诉之于口。因此两人谈话时，语言间形成种难以言喻张力，充满试探和提点。
江苜蹙眉，落枕能落到腰？
这时，商珉弦从楼上下来，看到江苜，笑道：“这不小舅子吗？”
没被“二哥”和“叔叔”打败江苜，瞬间被这声“小舅子”击溃。他眼睛眯，问：“你叫什？”
商珉弦：“老婆弟弟，不就是小舅子吗？”
江苜闻言，口老血差点喷他们俩脸。
言抬起头，冲着江苜乖巧地说：“谢谢二哥。”
江苜：“……”
庄清河又喊：“四木，你昨天收人家变形金刚有没有说谢谢？”
庄木森跑过来，奶声奶气地冲江苜说：“谢谢叔叔。”
江苜：“……”
两人彼此对视会儿，都没说话。
庄清河拿起茶杯，说：“你就算不认庄衫，就不想见见他？”
江苜隔着茶杯里冒出袅袅雾气，目光如丝，说：“你自己都不想见他，把他个人扔在老宅。你很讨厌他啊？”
“讨厌啊。”庄清河懒懒道：“怎可能不讨厌？”
有时候两人对视眼，就是探究和鼓励。似乎想说什，又想等对方先说。
他们血脉相连，都是睚眦必报性子。有些事，似乎马上就要呼之欲出。
聊完过去，又开始聊他们自己。
庄清河：“你现在没事做？”
江苜点点头，说：“先是被停职，后来自己也辞职。”
这时庄清河又给他添把火，懒懒说：“你要不乐意，让他叫你小姨子也行。”
江苜：“……”
江苜人难敌四嘴，硬生生吃大亏。
商珉弦说两句话就出门。
闹归闹，庄清河好不容易闲下来天，就跟江苜好好聊聊，两人之间要说话太多。
江苜看向庄清河，问：“你别告诉，你今天不出门就是因为这个。”
庄清河冷冷睥他眼，说：“想什呢你？有那无聊吗？”
说着起身准备去倒茶，结果他刚动就僵着又坐回去，然后才扶着腰慢慢站起来。
江苜：“你腰怎？”
庄清河表情有点不自在，含糊道：“落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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