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话，
又不是长生不老。”江苜闭眼笑
笑，说：“但是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做傻事。”
“真
吗？”凌霄还是不敢完全放心，哪怕盛老告诉他江苜好，他仍患得患失。
“真。”
江苜从他怀里起身坐好，认真道：“凌霄，有好几次都差点死，但最后总没有死掉。
开始想，是不是老天非得要死不可。后来知道，其实他是非要活着不可。”
凌霄如释重负地笑，摸着他脸，说：“努力没有白费，终于把你从个悲观主义者，变成乐观主义者。”
凌霄手颤，面不改色给他记着账，道：“百块。”
江苜说：“叫这个不要钱。”
凌霄还没说话，江苜又问：“你觉得，声“凌霄哥哥”值多少钱？”
凌霄僵，半天后才憋出句：“你想起来？”
“嗯，全都想起来。”江苜低笑，说：“以前怎
没发现。”
不等江苜说话，凌霄开始替他分析：“你现在没钱、没工作、没住处，对吧？”
江苜唔声，有些羞耻地承认。
“那你有什？”凌霄嘴角有压抑不住笑，说：“你有老公。”
“……”
“怎样？叫声老公，给你百块。想吃饭就叫老公，想喝水也叫老公。”
驼色大衣，显得那干净又温润。
凌霄发现江苜变，清冷感仍在，只是不再冷得渗人，目光温和许多。他想，也许这才是江苜真正样子，他认识江苜时，江苜已经碎。
十月末，破碎江苜终于被点点粘好，完整得走向凌霄。
“所以，”
回去路上，凌霄把着方向盘，突然问：“你现在没钱？”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觉得声凌霄哥哥多少钱合适？
“发现什？”
江苜眯眼看他，轻声说：“你这骚。”
调戏不成反被臊，凌霄脸红要冒烟。
时隔两个月回到家，两人竟什都不打算做，没有干柴烈火触即发，只想待在起静静享受拥抱感觉。
“江苜，以后不死吧？”凌霄问他。
江苜把转向车窗外，表示并不想搭理他。
“叫声啊。”
江苜转回头看他，问：“声百块，你不怕把你叫破产？”
凌霄乐，说：“你老公钱多着呢，哪有那容易破产？”
江苜低头，小声叫道：“老公。”
江苜点点头，以前他心复仇然后又心求死，把几年积蓄散个干干净净。
而南大工作虽然凌霄帮他疏通关系，但是他并不打算回去。那里对他来说，没有多少好回忆。在疗养院时候，他就通过邮件给校方发辞职信。
凌霄咳咳，说：“那怎办呢？”
江苜转头看着他，不知道他想说什。
凌霄又说：“所谓资产清点，你要想想你现在有什，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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