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碎片像闪烁幻光蝴蝶样在凌霄脑海中闪现,然后又碎成光屑隐去。每个人、每件事、每句话都用事实在证明,江苜生病。
然而江苜还在看着他,等他回答。
凌霄吞吞口水,喉结滚动,小心翼翼告诉江苜:“没有这个人。”
“什意思?”江苜轻声问。
“你说这个人不存在,江苜。”凌霄用尽量稳定眼神和语调,怕惊飞只蝴蝶样,对他说:“没有这个人。”
没有所谓考试,没有所谓背后真凶。
那只是你臆想,你生病。
凌霄脑海中闪过些零碎片段。
周助在电话里说:“凌总,你给这个人根本查不到。不是难查,而是这个人根本不存在,没有这个人。”
技术人员:“凌少,这个房子们每个角落都翻,老鼠情妇和私生子都被们扒出来,没有监控啊,个都没有。”
“生病?”
凌霄突然感觉嘴巴很干,呼吸很钝,艰难地点点头。
“什病?”
凌霄声音嘶哑得有些颤抖说:“不太懂那个。但是没事,盛老说你问题不大,你会好。”
“哦,可能是太焦虑。”江苜喃喃道,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个更可怕想法,他抓住凌霄问:“是不是那个人对做什?他是不是跟接触过?然后又通过催眠消除记忆。”
“没有?”江苜惊疑,然后疯样质问他:“怎会没有呢?”
他烦躁抓抓自己头发,原地打转,然后又对自己发脾气:“定有!早该想到!怎会想不到呢?怎会有这巧事?偏偏所有人都去欺负小茑!都想让他死!”
“你冷静,江苜。你是生病。”
周助:“江教授说那个眼镜在公寓里找到,找技术人员鉴定,就是个普通眼镜。”
医院保安部:“江先生病房监控们查,那天晚上护工直都在,没有离开,也没有任何人进过病房,也没有人说话。江先生那天睡得不安稳,倒是说很多梦话,就是声音含含糊糊,听不清都说什。”
小区物业:“那个房子上个租户搬走后,直到江先生搬进来监控视频们都有保留。中间没有任何人进去过,不可能有人进去装摄像头。不信你看楼道监控。”
技术人员:“这些楼道监控视频没有剪辑过痕迹,完全正常。对,确定!没有被技术处理过。”
最后个碎片是盛老从书房出来,面色沉沉道:“江苜他确实是生病。”
接着他在原地打转,又自顾自说:“不行,要尽快把他找出来,得杀他,必须得杀他。你帮查资料有进展吗?”
凌霄看着他急得如热锅上蚂蚁,心底片悲哀,他不知道该怎告诉江苜。
你慌乱地在本子上写下那个人,现实中根本不存在。
你租房子里被找人翻八百遍,根本没有摄像头。
你手机也没有接收过你说那些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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