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又重复
遍：“他长成那样。”
“不过那些人开始还算有点人性，也可能是膈应他是个男
。直到那年观音诞，你不知道他扮玉女那天有多好看，往那站，观音都被他比下去。”
也许是玉女这样个冰清玉洁形象刺激那些人神经，也许单纯是因为十来岁还雌雄莫辨江苜扮女相实在好看。
菩萨身边玉女，落入凡间
凌霄记得江苜说过，林茑是个父不详，原来林茑是这
来。
同时，凌霄也想起贝贝。
在佘山上，江苜把贝贝抱在怀里，神色平淡地说：“个没人照顾疯女人，遭遇什都有可能。”
当时让他觉得怪异那种感觉，他觉得不是贝贝需要江苜，而是江苜需要贝贝。
还有江苜那颗不留痕迹眼泪，当时他是想起自己母亲吧。
“他母亲是怎疯？”
“那不知道，她当初来镇上时候，那个江苜还是个婴儿。那时候还不疯，就是老是坐在那，念叨什，还有个，还有个……后来慢慢就疯。”
还有个？凌霄皱眉，想不明白。
老头接着说：“他妈虽然是个疯子，但也是个美人。”他说着，脸上带着某种回味神情，似乎回忆起那个女人绝代风姿。
“你应该想象不到，在这种地方，个长得好看疯女人意味着什。总之，他妈疯之后，就怀孕，给他生个弟弟。”
把皮夹里现金都掏出来拍给他：“说吧。”
他们和老头找家茶馆，在茶馆廊边靠河个位置上坐下来。
程飞扬坐下后，就掏出支烟点上，那老头盯着他手里烟瞧。
程飞扬皱眉，抽出支抛给老头。
老头接过来闻闻，没点，而是夹到耳朵上。
因为年龄太小，没能保护自己母亲江苜，那刻是不是把贝贝当成自己母亲。把她抱在怀里，腿被压麻都声不吭。
“后来，那些人就开始盯上他。”
凌霄有点没听懂，问:“盯上他？为什？”
老头咧嘴，露出个恶心笑，那个扭曲笑容仿佛要化成粘稠东西流下来似，缓缓说道:“他长成那样，你说盯上他干什？”
凌霄和程飞扬呼吸顿。
凌霄问：“这个弟弟父亲是谁？”
老头目光闪闪，侧开脸说：“不知道，得手人实在太多。”
“然后，就有妇联人解情况之后，带她去医院。应该是上环吧，那以后就没怀孕过。”
程飞扬心里泛出种很恶心感觉。那些人像对待无主野猫样，给她带环，避免她生出更多小野猫吗？
程飞扬闭上眼，突然觉得很想吐。
程飞扬看眼他耳朵，夹着个烟看起来毫不违和，仿佛他耳朵生来就是干这个。
“他妈是个疯子。”老头喝口茶说道。
“不准骂他。”凌霄瞪他眼。
“
没骂！说，他妈，他母亲是个疯子。”
凌霄心里咯噔下，呼吸都变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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