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程飞扬这两天大概已经咂摸出来
，只是从江苜嘴里说出来，还是让人有点不好接受。
他想起那天，江苜在他面前装得迟疑难为情，不好意思开口求他
样子，心里就有
团火。
妈，自己当时还觉得这个人挺好逗！
到底他妈谁逗谁啊这是？
江苜没想那
多，接着说：“李钦被秦谌杀死那天中午，
和秦谌在起吃饭。”
江苜看他眼，说：“至于是怎运作，那是你们家事，这个也打听不出来。”
“不过，也不需要打听太清楚，只要拿这个事情去刺激秦谌就够。”
“读博途径有很多种，但是根据解，南大硕转博只有在研二时候有次申请机会，而秦谌已经失败。所以他只剩下保博和考博两条路径可走。
“根据李钦说法，和自己从秦谌那里解，秦谌已经开始联系导师，但是都没有面试上。因为他整个人状态已经非常差，和人说话时候经常答非所问、逻辑混乱，给人种精神恍惚、思绪无章感觉。”
“以这种精神状态去面试，失败是板上钉钉事。”
看够水母，江苜接着讲述：“个人想杀人，和真动手去杀人，这是个质飞跃，单靠量积累是很难达成。所以不管把他心里激愤和怨恨加深到什程度，仍然需要个契机。”
“然后在你生日会上，和李钦聊天时候得知，李钦准备读博。”
程飞扬点点头。
“据所知，李钦成绩……”江苜顿顿，想个相对没那激进措辞，说：“很差。”
“……”
“在这天之前，经过多次试探和测试，确定秦谌已经丧失部分独立思考能力。他逻辑性和记忆力也都十分混乱，但是他对信任还在。这种情况对非常有利，很适合推进下
“就在这个时候，稍稍给秦谌透露下李钦准备读博事。屡屡面试失败秦谌，在听到李钦要继续读博时候，你们觉得他会怎想呢？”
“说，李钦成绩烂到家，秦谌自然也知道这点。”
“那几天，秦谌每每和提到李钦，就会表现出非常强烈愤怒和怨恨，至于说什，不说你们也猜得到。而每次都会趁这个时候，继续利用幻听这件事，在他耳边直轻声鼓励挑唆他，让他杀李钦。”
“接着还要给他最后个刺激。”
江苜看着程飞扬，说：“那天在校内遇到你，找个理由，请你帮忙组织那次饭局。有你、林教授、李钦三人出席饭局，就是给秦谌最后个刺激。”
程飞扬看出他在修饰措辞，但说出口还是这不中听，忍不住说：“你客观评价就行。”
江苜于是也不再客气，直接说：“烂到家。”
“……”
“所以猜，他之所以如此笃定要继续读博，应该少不些运作。”
程飞扬不置可否，看起来是知道点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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