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可以勾起他内心最深处
恐惧。远有当年性侵他那个男人，近有做过少爷穆楚。这两个人，形成
两股压力。可以死死勒紧他喉咙，让他每
天都活在恐惧中。”
“然后直到除夕那天……”
程飞扬打断他：“等等，你让他在除夕那天跳
顾如风当时脸都白，半天说不出话。”
凌霄:“你真够损，你这样会把他吓阳痿。”
江苜笑笑，不在意道:“只是阳痿岂不太便宜他。”
“然后呢？”
“然后他肯定会让人去御都打听，然后就会打听到穆楚确实在御都上过班消息。”
顾如风问:“什
事？”
“穆楚好像吸/毒，还有艾/滋/病。前几天
在街上看到他，瘦皮包骨样。”
“艾滋病？”顾如风声音都变调。
“是啊。不过也不奇怪吧。”江苜淡淡道。
顾如风追问:“什意思？”
，接着就想办法让他和顾如风偶遇。顾如风果然对穆楚见钟情，很快对他展开攻势。”
“然后在他们发生关系之后，故意过去撞到他们约会画面。当时什都没打算做，只是让顾如风知道，看到他们在约会而已。这是为给后面计划做铺垫。”
凌霄想起来，问：“就是在电影院碰巧遇到他们那次？”
江苜摇摇头，说：“就是那次，但不是碰巧。穆楚告诉他们要看电影场次，是算着时间过去。”
凌霄想起那天，江苜第次主动开口，问他要不要去看电影。他当时还很高兴，在心里默默把那次当成他们第次约会。
凌霄默默，说:“其实御都管理很严，里面人都是持健康证上岗。”
江苜看他眼，良久后道:“你挺解啊。”
凌霄说:“就随口说。”
“顾如风也只会随口问，他不会问太多。只要知道，穆楚确实在御都上过班就足够。”
“后来再见顾如风，发现他状态已经开始变。时不时把话题引到穆楚身上，唏嘘道:“好好个年轻人，这下全毁。”“以后可怎办？”“得这个病，这辈子算是完。”“听说艾/滋/病潜伏期很长，有些人病十几年才知道。”
江苜说:“穆楚干那个，有艾滋病也不奇怪吧。”
“干哪个？他不是学生吗？”
江苜嗤笑声，说:“对，学生。他干那个只是副业。”
“到底是干什？”
江苜讶然问道:“你不知道他是干什吗？他在御都做少爷啊。”
结果真相居然是这样，他心里忍不住有点酸涩。
江苜并没有察觉到凌霄低落，接着说：“然后没几天，顾如风就甩穆楚。穆楚当天就告诉。”
“接着再见到顾如风时候，就状似无意和他闲聊。然后提起穆楚，说:“顾先生最近有没有见到穆楚？”
顾如风:“没有，已经不联系。”
江苜说:“那就好，穆楚最近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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