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江苜买单就往外走。
程飞扬心想,知识分子真麻烦,心眼小,自尊心还特强。他快步追上江苜,问:“你不是这不经逗吧?”
江苜停下脚步,回头皱眉看着他:“逗?”
接着他脸上带上薄怒,问:“你没
平时那清高个人,好像终于有事要求他帮忙。收起冰冷不耐态度之后,可怜像只兔子。这模样,怎看怎让人心尖发痒。
程飞扬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没干过求人事,好像完全不知该怎开口。
江苜鼓足勇气抬起头,正好和他饱含戏谑眼神撞上。江苜愣下,接着轻眨两下眼睛,然后视线掉下来,看着桌面言不发。
“怎?”程飞扬再次问他。
“没什,随便问问。”江苜瞬间又把自己武装起来,恢复成平时对待程飞扬态度。冷若冰霜、不假辞色。
江苜点点头,没说话。
两人静静地站会儿,江苜说:“到饭点,起吃午饭吧。”
校内餐厅间包厢里,程飞扬看着对面犹犹豫豫,欲言又止江苜,问:“你想说什?”
江苜闻言,抬头看他眼。表情有些赧然,还有些迟疑,问他:“你和李钦导师,林祥文林教授熟吗?”
程飞扬:“吃过几次饭,说得上话。”
你射多少蓝鸟都没关系,但要记住,杀死只知更鸟就是桩罪。
知更鸟只唱歌给们听,什坏事也不做。
它们不吃人们园子里花果蔬菜,不在玉米仓里做窝。
它们只是衷心地为们唱歌。
这就是为什说,杀死只知更鸟就是桩罪恶——
程飞扬知道自己这是又把人惹急。心想,他怎这爱生气。程飞扬咳两声,说:“你想说什就说。”
江苜本来拿起筷子要埋头吃饭,听他这说,把筷子放,抬头看他,问:“说好给你机会,让你嘲讽、讥笑吗?”
“什时候嘲讽你?”程飞扬觉得自己很无辜。
“你就该拿个镜子。”江苜冷着脸夹菜,说:“照照你刚才表情。”
接下来,任凭程飞扬怎问。江苜始终言不发,默默埋头吃饭。
“哦。”江苜拿起茶杯,喝口茶。眼睫轻颤,看起来有些纠结。
“怎?”程飞扬问他。
江苜抬眼飞快看他眼,紧接着又垂下眼皮。他手放在桌面上捏着茶杯,因为用力,手指关节都微微发白。
程飞扬从没见过他这幅模样,饶有兴致看会儿。
江苜似乎有什难以启齿话要说,程飞扬也不催他,就静静欣赏他窘迫。
《杀死只知更鸟》
当江苜又次在南大校园里看见程飞扬时候,他脚步迟疑下,然后朝程飞扬走过去。
程飞扬看着他步步向自己走来,站在原地动不动。
“来找李钦?”江苜随手撩撩额前头发,问他。
程飞扬垂着眼皮,看着江苜手里教案,嗯声,说:“过来给他送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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