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
在满城柳絮终于消失
时候，程飞扬生日到
。
程飞扬生日会
平时用十二小时制人，什
时候改习惯？
又
天，江苜在水族箱前站会儿，突然说：“
数下水母，发现只有18只。要不要补只进来？”
“……”
凌霄言不发起身，把人抗进卧室，往死里教训顿。
他逼着江苜数数，每次都不让人数到19。眼看快数到19，就把人逼哭得说不出话，然后再重新开始数。
江苜转头，很认真地看着他，说：“凌霄，让吃醋可不是什好玩事。”
凌霄本来以为这事到这就算结束，毕竟他心里江苜直是个理智冷静人。
直到第二天，两人晚饭后去逛超市。
饭后才逛超市，这个也是江苜要求。他认为人在吃饱饭之后再去逛超市，不会冲动消费。
两人逛着逛着就逛到食品区，凌霄想起家里鸡蛋吃完，就拿盒鸡蛋。
“江苜……”凌霄小心翼翼叫他声，说：“你还在生气吗？”
“生气，但是还能忍。反正还有18个，你猜见到第几个时候会忍不住？”江苜问他。
凌霄咽咽口水，问：“你忍不住，会怎样？”
“你想试试吗？”
“不想。”
才会回答这种送命题，眼神乱飘，说：“你问这个干什？那都是认识你以前事。认识你之后真没干过这种事。”
江苜看着他，等他回答。
凌霄在他目光中开始思索，说多少个合适。
正在这时，江苜又说：“你如果撒谎，这事儿性质就变。”
“……”妈！忘这茬，谁他妈能在江苜那双眼睛底下撒谎？
最后江苜是真被逼急，事后直接把凌霄给揍，从卧室轰出去。
凌霄无语：“你行不行啊？罚睡沙发啊？”
江苜在门里面冷冰冰甩出句：“你爱睡不睡！”
凌霄好脾气，说：“行行睡，你打算让在沙发上睡多久？”
江苜：“睡满19天。”
江苜看见那盒鸡蛋有20个，冷不丁来句：“多个，19个刚刚好。”
“……”
又过两天，凌霄手机没在手边，问江苜：“几点？”
江苜看眼时间，说：“19点23分。”
“……”
江苜掀起眼皮，说：“那就别让她们出现在面前。”
凌霄哽，说：“懂。”
凌霄过会儿，莫名其妙又乐，暗戳戳地问：“江苜，你这是不是吃醋？”
江苜轻笑声，反问：“你似乎很热衷于看吃醋？”
“这不说明你在乎嘛。”凌霄见他没否认，又胆大包天开心下。
凌霄开始在心里默默数。
窗外柳絮纷飞，随着时间分秒流逝，空气中氛围越来越凝重。
“……19个。”
凌霄说完，心里突然产生种好脏他会不会嫌脏危机感。
江苜闻言言不发，垂着眼皮不知道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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