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脸上笑还没收住,问江苜:“你小时候有没有什糗事?说出来乐乐。”
江苜看他眼,说:“都说是糗事,有自己说吗?”
凌霄问:“你就没有个和你起长大,知道你所有事人嘛?”
江苜说:“有啊。”
凌霄有点惊讶和好奇,问:“谁啊?还没见过你朋友呢。”
凌霄接过来笑笑,顺带摸他手,问他:“冷不冷?”
江苜摇摇头,在他手指上捏捏,说:“不冷。”这两口酒下肚,别说冷,他都觉得头顶有点冒汗。
春夜森林没有冬天那样静如空谷,有些蠢蠢欲动声音,像小动物探头探脑试探。
突然江苜问:“山里会不会有蛇?”
程飞扬抬抬头,说:“这个时候,说不好。”
凌霄给他拍着背,有些无奈得说:“都跟你说,这种土酒很烈。”
江苜低头猛咳会儿,然后飞快得叼个小野莓,用酸酸甜甜味道压下酒灼烈感,说:“这是酒吗?这是酒精啊,你喝你也得咳。”
男人有时候幼稚得让人无语,凌霄马上接话:“赌不赌?”
江苜:“……”
凌霄自己给自己开赌局,甚至都不需要赌注。
江苜也拿出茶缸说:“给也来点。”
程飞扬看他眼,说:“这种土酒烈很,你能喝?”
江苜闻言眼眯,道:“老爷们儿喝点烈酒算什?”
程飞扬给他倒小半杯,心想自尊心还挺强,还在这点他呢。
凌霄拿起杯子闻闻,啧声说:“真够劲儿。”然后从兜里摸出小把野果,递给江苜,说:“你喝肯定受不,吃这个沾沾嘴。”
江苜喝口酒,呼吸中带着灼人烈,说:“他死。”
凌霄愣
凌霄问:“你怕蛇?”
江苜看着他,说:“不怕,你怕吗?”
“也不怕。”
山野空远,篝火在前,杯里有烈酒,适合聊往事。
凌霄和程飞扬聊许多小时候糗事,聊到好玩地方,忍不住低头乐个没完。
他又闻闻酒杯,皱着眉如临大敌得喝口,脸霎时皱得跟核桃似,强忍着慢慢咽下去,憋会儿才开口:“这酒,牛逼。”
他呼两口气,说:“飞扬,你试试。”
程飞扬轻笑声,喝口,皱皱眉深深吐口气,点点头服气般说:“有点厉害。”
江苜又喝口,这回有思想准备,没第口那狼狈,但是还是觉得辣,赶紧又丢个小野莓进嘴里。
他给几颗给凌霄,说:“挺好吃。”
“哪儿来?”江苜看着手心里那小撮野浆果,看起来像树莓,个个小小,红红看着就很可爱。
“捡柴时候看见,你尝尝。”
“能吃?”
“能,看到有小鸟吃,才给你摘。”凌霄看着他说。
江苜只手捧着那撮小野莓,先喝口酒。火辣辣从喉咙窜下去,刺激得他忍不住打个哆嗦,接着就咳起来,脸咳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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