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知道他只要下午睡觉醒就难受,整个人跟电量不足似,要蔫两个小时才能好。
他平时都注意着,不让江苜在下午睡觉。可是今天白天他折腾得狠,事后见江苜累得不行,又不忍心叫醒他。
江苜走到半路,被鸟鸟拦住拿头蹭他裤脚,蹭两下就翻着肚皮躺到地上求摸。他蹲下来,随手把牛奶放地上,面无表情挠它脑袋和下巴。
鸟鸟感觉自己爽够,才给他让道。
江苜起身走,随手放牛奶盒还在地上扔着。凌霄起身过去捡回来,丢到垃圾桶里。
程飞扬把给凌霄带节礼放下,眼睛在屋里扫圈。
“找什呢?”凌霄在他身后问。
“没。”程飞扬收回视线,和凌霄在沙发上坐下泡茶喝。
他们有句没句聊着,但都尽量避免聊到顾如风事。
鸟鸟飞身跳到凌霄腿上,用头去拱他手。凌霄边和程飞扬说话,边帮它挠头。
李钦脸莫名其妙。
江苜默不作声得看着李钦,突然也觉得反胃得厉害。即将沸腾鸳鸯锅底,红白两色泾渭分明。
突然他嗤笑声。
几人都转头看向他,桂嘉言问:“怎?”
江苜看着鸳鸯火锅,淡淡问:“红白锅,像不像顾如风死那天被血染红雪地?”
就自己打个勾。李钦点菜时候问:“你们今天怎回事?怎个个都只点素菜啊?不吃肉?”
桂嘉言端起杯子喝口水,说:“过年总吃大菜,正好换点清淡。”
李钦年轻胃口好,并且无肉不欢,他刷刷勾几笔,然后问:“脑花你们吃不吃?”
桂嘉言闭上眼睛,脸色很难看。
“再来个黄喉?”
江苜走到那个整面墙大水族箱前,坐下来。
程飞扬
这时,卧室门开。江苜穿着睡衣,头发蓬松凌乱走出来,脸上还带着惺忪睡意。他睡衣扣子留两粒没扣上,露出脖子和锁骨,上面还有几块清晰可见红痕。
“这不早不晚睡是什觉?”程飞扬收回视线问,不知在问谁,于是也没人回答。
江苜伸手在眼皮上挠两下,打着哈欠往厨房走。
“喝茶吗?”凌霄问他。
江苜没吭声,去冰箱拿盒牛奶插上吸管,吸着牛奶慢吞吞走回来。
他不说还好,这说,火锅也吃不成。
众人也不点菜,都沉默起来。坐会儿,付锅底钱和茶水费,又空着肚子出来。出来之后,几人意味阑珊,各自走。
上车,凌霄问:“你有没有什想吃?”
江苜望向窗外,看到李钦上程飞扬车。他说:“恶心,没胃口。”
第二天下午,程飞扬过来找凌霄时候,江苜还在屋里睡觉。
凌霄喝口水,压下喉咙里恶心感。
“这家鸭肠很新鲜。脆爽,喜欢。”
程飞扬嘴唇蠕动下,脸白几分。
“毛肚……”
“行,你说这几样都不准点,今天就吃素。”程飞扬突然发话,语气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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