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江苜想想,否定:“不可能。”
“为什不可能?”
“这是他第次出国,护照还是托出入境工作老同学帮他加急办。而且……”江苜顿顿。
“而且什?”魏曲舟看向他。
“而且注意到他英文很般,口语更是不行。不知道他是去哪个国家留学,但是英文作为第通用语言,也不该差成这样。”
“想当他金主。”江苜用那天听到他说话怼他。
“……”魏曲舟被噎下,耐着性子问:“你是不是那时候就看出他,有什不对?”
“还不够明显吗?眼神躲闪,动作僵硬,态度回避,精神紧张,仓皇失措。”江苜喝口酒,问:“你没看出来?”
“他性格本来就胆小内向。”
江苜摇摇头:“这不是回事。”也没解释怎不是回事,又问:“他前几年发生什事?”
又望望天上闪耀星群。闪闪繁星犹如从幕布洞口和裂缝里穿透出来灯光,其情形难以用笔墨描述。
江苜感觉有个人走过来,站在他身后。
“江教授。”
江苜回头,透过被海风吹乱头发,看到魏曲舟站在灯光下。
甲板上空灯光太强烈,仿若给他们两人身上洒满银光。
魏曲舟倒没注意这点,不过他从和白粒重逢之后,就觉得这个人身上处处都是疑点。此时听江苜这说,心里疑惑更甚。
“怎会呢……”
“你们没聊过分开这几年事吗?”
“没有,问他,他不说。”魏曲舟有些失神,看着虚无夜空沉默良久。
时隔数年,魏曲舟站在甲板上,任风吹乱他头发,再回想起当年事,千疮百孔心也跟着颤抖不已。直到这时魏曲舟突然有个特别可怕
“前几年,他出国。”
当初白粒突然不告而别,他找到他家里。白粒父母跟他说,白粒出国读书。他问为白粒父母为什去这突然,为什没跟他说声。当时他们临近高考,白粒走得确实不合常理。
白粒父母闪烁其词,魏曲舟听那大概意思,是出国事早就开始办,而他却从来没有听白粒提起过。
魏曲舟还从他父母话中琢磨出点别意思,好像他们是知道他和白粒事。还说些让他看开些话,白粒出国是他自己做决定,没告诉他,似乎是怕被他缠着走不。
魏曲舟不信白粒走得声不响,事后也找他很久,可是就是点音讯都没有。直到过很久,才终于死心。
魏曲舟年龄和凌霄差不多大,却比凌霄多份稳重和温和。只是想起第次见面,他和白粒在起场景,江苜对他感觉总不好。
江苜心想,刻板印象果然不好消除。
“你真是心理医生?”
“嗯,怎?您有病?”江苜把头转回来,看向船头,看海面是如何被劈开。
魏曲舟听这话倒是没有生气,他显然有更在意事要问。“你那天为什要给白粒留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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