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生日。”江苜双手插兜,继续往前走。
“你许愿吧!”凌霄在他身后突然喊声。江苜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这时雪越来越大,越来越密,粘成片雪花像银色蝴蝶在夜空中翩翩起舞。
“来不及买蛋糕,你就直接向许愿吧,许什愿都行。”凌霄站在大雪中路灯下大声说,他头发和肩膀上落满雪花,像镀层银屑,想想又说:“除让和你分开。别什都行。”
大雪铺天盖地下着,安静却嚣张,带着势不可挡姿态,要把切疮痍覆盖。
凌霄突然问:“你生日是不是快到。”他记得江苜是十月底左右生日。
“嗯”
“哪天?”
“今天。”
“嗯?”凌霄猛转头看他,又问:“今天?”
江苜听这话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直接忽略掉。
“对不起,从没这喜欢过个人。你跟别人都不样,不知道该怎办。”
“你喜欢可真造孽。”江苜冷冷说句。
“那你教行不行?你告诉要怎做。”
“资质这差不收。”
享受,是他直以来所认为表达爱意方法。
当对方拒绝这些时候,在他看来就是拒绝和他维系关系,于是他又会,bao怒。
考虑对方想法,顾虑对方感受,这种功能在凌霄这里是丧失,他直就没有这种能力。
据说人类本来是有鳍,但是在陆地生活之后,这个器官丧失它原本功能,最后逐渐就退化。
凌霄也是这样,他人生经历使他不用考虑别人,迁就别人,慢慢,他这项功能也跟着退化。
两人隔十几米距离,站在雪里。
“对好点吧。”江苜终于开口,在越来越大雪势中说。
对
“嗯。”
凌霄拿出手机看看日期,11月22日,倒是好记,可自己怎就没记住呢。
“怎不说呢?”凌霄有些不知道该怎办无措,这会儿已经快十二点,什都来不及准备。
江苜本来没什,但被他这副手足无措样子弄得皱起眉,问:“怎?”
“还怎?今天是你生日啊,你怎不说呢?”凌霄是真急,仿佛被人打棍似,脑子片混沌,想着如何补救这个即将过去生日。
“那你告诉你想要什?”
“想要你放过,以为你知道呢。”
“除这个,别都行。”
江苜没再回他话,天上开始飘起雪花。
凌霄也不说话在他身边跟着,夜已深,离人声鼎沸小吃街,路上渐渐安静下来。天真冷,雪也越下越大。
两人接下来沉默许久,各自觉得荒唐。
夜越深越冷,烤串已经变得冰冷,啤酒也让人不想再碰。江苜喊老板,然后买单。
他站起身看都不看凌霄眼,径自离开。
凌霄却亦步亦趋得跟上来。
两人沉默得走着走着,凌霄在他身后突然说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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