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这个,□□上疼痛根本就是小儿科。
昨天晚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回来,等他回过神来,他已经站在自己宿舍客厅。
这个回神不是修辞夸张,是字面意义上回神。
他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
江苜又打个冷颤,无力得闭上眼。
凌霄锤下墙,像只困兽样,搓搓脸,放轻声音说:“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你就信次好不好?”
江苜没说话。
“你怎?”凌霄终于看出江苜有点不对劲,问:“怎这怕?”
江苜枯败得像夕阳下残荷,眼神发直得看着他,吞吞口水,喉结滚动,接着转移开自己视线。
江苜终于忍不住,开口制止他继续说:“你别说,别提昨晚事,别说。”
凌霄抿抿唇。
江苜脸苍白厉害,垂着眼皮不说话。
凌霄说:“对不起,真是喝醉,以为是在做梦,没想到你真会来找。”
江苜过许久,突然说:“凌霄,你放过吧。”
上有碎瓷片。”
江苜稍微平静下来,四下看圈,才撑着手慢慢站起来。起身后就往旁走几步,再次拉开和凌霄距离。
他不看凌霄,低声说:“没事,你回去吧。”
凌霄不肯走,问:“身上有没有伤?”江苜低头在自己身上扫视遍,因为隔着衣服,瓷片没有直接接触他皮肤,身上并没有被割伤。
他摇摇头说:“没有,你回去吧。”
他怎能不怕?凌霄在他眼里就是,bao力和疼痛代名词。
更何况,昨天晚上还发生件让他极端恐惧事。
他精神解离。
精神解离也叫“思觉失调”,是指当个人身体上发生他承受不痛苦时,他灵魂会暂时离开躯体。
精神解离有多痛苦?活生生把精神从身体里撕出来,剥出来感受,只要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凌霄闻言震,看着他说:“说是喝醉,不是故意要那对你。”
江苜脸破败得都快枯萎,像喃喃自语样说:“真受不,觉得这样太痛苦。”
凌霄蹙眉看着他,时不知道说什好。
江苜又说:“都已经这多天,你还没有玩够吗?你什时候才能玩够?你什时候才能放过?”
“不是在玩!”凌霄也突然生气,咬牙怒喝。
凌霄迟疑下开口:“昨天喝醉,那会儿不太清醒,不是故意。”
他刚说昨天两个字,江苜就打个冷颤,像挨鞭子。
“伤着你没有?你别硬撑,如果有伤口要赶紧处理。你脸有点红,是不是发烧?”
江苜闭闭眼,不明白凌霄为什非要直提昨晚事。他已经很努力想把昨晚恐怖经历忘掉,结果这个人跑到他面前,还而再再而三提起。
此时跟他待在个空间里已经让他觉得战栗,点都不想跟他讨论昨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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