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这才意识到这又是江苜
试探，他什
都没说就把电话给挂
。
江苜打开微信，给林欢发消息
中午如果要出去吃饭，他就把装有定位旧手机放到办公室。
定位问题解决，但是他还有点怀疑手机通话是否被监听。
于是他特意给自己助教林欢打个电话，告诉她自己明天准备请几天假去省外办事，然后交代
些工作安排给她。
果然过半个多小时，凌霄电话进来。
他接通后，依旧没说话。
眼镜男尴尬得咳嗽两句。
江苜连忙把视频关掉，回头冲凌霄，颤声骂道：“你他妈到底有什病？算他妈
求你！快他妈看医生去吧你！”
江苜是真快被这个傻逼气疯，能逼得江苜句话三个妈，除凌霄也没别人。
凌霄也有点不好意思，没想到那人恢复得这彻底，他删掉东西都给恢复。
晚上睡觉时候，他离得凌霄八丈远，凌霄去扯他，他回头说句：“离远点，他妈害怕傻逼会传染。”
病毒，看下应该能恢复。”
江苜说：“麻烦你。”
男人说：“没事。”他摆弄会儿，说：“你电脑连个杀毒软件都没有啊？这可不太安全，帮你装个。”
凌霄听到这话，可算抓住理，说：“这年头哪还有人不装杀毒软件，你自己都没有安全意识，也不能全怪别人。”
江苜说：“是啊，这年头哪还有人不知道不能乱动别人东西，他妈也是没想到。”
电话两端均是沉默，像对峙，像试探。
“后天陪去个酒会。”凌霄淡淡开口。
“好。”江苜口答应。接着又是沉默。
过许久，凌霄问:“你什意思？”
江苜不答反问:“你觉得这样有意思？”
凌霄才不管他这些，该怎折腾怎折腾。到最后江苜嗓子都哑，凌霄还在逼他，直问：“谁有病？你说谁有病？”
江苜看着他，眼里恨意丛生，咬牙道：“凌霄，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就知道在这种事儿上折磨人是吧。”
说到最后还是转头把脸埋进枕头里，忍不住发出低泣。
江苜在网上买手机到，是台跟自己现在用这台模样手机。他研究过，手机定位是装在手机硬件里，不是app定位。
他没取下那个微型定位器，而是把手机卡装到新手机里，每天带着两部手机进出。
凌霄哼声，没说话。
没多久那人就把江苜电脑恢复好，说：“你来看看，东西是不是都回来？”
江苜坐过去操作电脑，突然看到桌面上有几个没见过视频文件，他皱眉问：“怎还多出东西来？这是什？”说着就点开。
凌霄开始没反应过来，直到书房里响起不堪入耳叫声。
江苜目瞪口呆得看着电脑屏幕上正在纠缠两个男人，气得脸色逐渐铁青，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猛得回头，眼睛血红得瞪着凌霄，仿佛下秒就会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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