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到这会儿才有心情思考江苜反常举动,即使在那三天,江苜也没有如此反抗。明明这些天他已经不十分抗拒,为什今天突然发疯样。
想来想去,只能追究于今天派对,当时江苜就吐不对劲。操!他摁掉烟头,心想以后不能再带江苜去那种乱七八糟场合。
他就像只在森林里横冲直撞惯野狼崽子,突然有天遇见只特别漂亮猎物,他爱得不得。不管不顾得先叼回洞里,上蹿下跳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如今小猎物被他折腾坏,他又气愤又懊恼。气愤猎物不听话,还懊恼自己太鲁莽。
“醒?”
赵医生问问凌霄有没有头晕症状,凌霄摇摇头。
赵医生说:“那还好,看来力道没有到脑震荡程度,应该没事。明天如果觉得不舒服,就需要去医院做详细检查。”
然后他在客厅帮凌霄把身上外伤处理下,就和周助起离开。
把人送走后,凌霄进卧室,坐在床边看江苜会儿。
然后他又起身回到空阔偌大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点根烟,望着巨大落地窗发呆。突然烦恼骂句脏话,沮丧低下头。
咙里呜咽让人不忍卒听。他手脚被两人上下死死摁住,浑身震颤得仿佛遭遇电击。
针镇定剂打下去,针抽出来时候,江苜似乎是绝望,终于放弃挣扎。眼神从绝望到涣散过程,只有十几秒。
可是凌霄却永远忘不那十几秒里,江苜看他眼神。
凌霄跪到地毯上,先是把江苜身上捆着束缚解开,然后轻轻把他抱到床上放好,又拉过被子帮他盖上。
周助和赵医生在旁看着他温柔小心动作,时不知道该说什。
江苜第二天早上睁眼就听到这句,他转转眼珠,看向坐在床边椅子上翘
今天江苜不知道受什刺激,好像对那种事非常抗拒。他把他拖到卧室,刚把人摁到床上,还没来得及给他点教训,就迎来他前所未有激烈反抗。
江苜趁他不注意,直接用头照着他脑门硬撞上去,这种杀敌八百自损千打法让凌霄惊。他征服欲瞬间就被挑起来,还想继续。
江苜直接豁出命似和他对抗,像疯样又咬又抓。
他时竟还真没办法做成,只能先随手扯来床单和衣服把他捆起来。但是江苜完全无法冷静下来,精神像崩溃样,陷入无边狂怒中,发疯似,浑身炸出种想要毁天灭地狂怒。
凌霄怕他这样下去会出事,就打电话叫医生过来。
虽然知道不该多嘴,但是赵医生犹豫半晌还是问句:“江教授身上有没有伤要处理?”
凌霄摇摇头,然后想起什似,又说:“额头上磕下。”
“磕到什地方?”赵医生上前看看,果然在江苜额头上有块红肿。
“磕到脑袋上。”凌霄回答。
“……”赵医生和周助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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