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回到正常生活中,他下意识行为仍是寻找隐蔽角落,然后眼睛不由自主观察周边环境和人。
所以当他看到江苜从洗手间出来,没有回包厢,而是去服务台时,忍不住觉得奇怪,准备看他要干什。
江苜问服务台要杯水,坐到旁边休息区桌椅前,摸摸杯子之后可能是觉得水烫,然后就动不动坐着发呆。
他周身笼罩着种阴郁氛围,明明
他说:“你这个小情人啊,长得那张冷冰冰脸,走路却踉踉跄跄,嘴唇有伤,脖子上还有吻痕。看就是被.干.得狠。”
旁边人笑着接道:“这就是人家说禁欲吧,又冷又欲。凌少你下手够重。”
凌霄又想起刚才在车里,江苜拼死反抗样子。当时他脸决然愤怒,眼睛都能喷出火,结果还不是被自己收拾。冷哼声,说道:“脾气大不听话,可不得使劲收拾。”
“大伙现在都在传,说你把人给玩疯,住院时还找心理医生去,不过现在看这人还挺正常啊,就是有点冷。”
“他疯?疯他都不会疯。”凌霄冷笑声,不自觉扭扭肩膀,刚才他帮江苜做事后清理时候,江苜跪坐在他膝上,脸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口。又说:“是块难啃骨头。”
。又因他毫无说服力状态,而显得有些虚张声势可怜。
程飞扬只觉得他掩饰很差,真很差。恼怒、难堪、羞愤,什都没掩饰住。
程飞扬在想他这种状态像什,他没有什文艺细胞,像不出合适比喻。但是他脑海中却闪过几个不相关画面,被撕烂丝绸,碎成地琉璃,被斩首玫瑰。
“你稳当点,别摔。”凌霄这时也从他身后车里出来,伸手想扶江苜,却被江苜冷冰冰甩开。凌霄像是餍足般,好脾气没说话。
凌霄看到程飞扬,招呼声说:“你也刚到?”
“难啃你还抱着不放,不如给玩两天,调教好再给你送回去。”那人笑笑。
凌霄听这话,倒真像是被从嘴里抢骨头恶狼。他看着那人阴森笑,说:“以后别再让听到你敢打他主意。”
那人被他眼神盯得身上不由自主打个冷颤,只得干笑两声不敢再说话。他喝口酒压下心中惊悚,心想以前没发现凌少这护食啊。
这时程飞扬手机响,他出包厢接电话,边说边走到过道转角,带大厅角落,那里放着盆巨大绿植。他把身形隐匿在绿植后面,听着电话那边声音,时不时应上两句。
其实程飞扬自己都没有太刻意意识到,自己身上特种兵习性已经深入骨髓。
程飞扬把视线从江苜身上转移开,嗯声。
到吃饭地方,江苜坐凌霄旁边。秦谌和他距离坐有点远,两人倒是也没说上几句话。
中途江苜去趟洗手间。
“真他妈色情。”桌上人在江苜出去之后,突然说道。
“嗯?”凌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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