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作为心理医生,有着过强同理心,这其实不是件好事。
就像现在,江苜坐在那捧着杯苦涩水,听着耳边交织啼哭和狂笑,突然就忍不住落泪。
黄丽婷父亲见状蹲下来,他背佝偻到近乎猥琐程度。这个四十多岁男人捂住脸,也无助得哭起来。
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深沉默。
个因愧疚说不出话,个因怜悯不忍斥责。
然失声狂叫:“老公!老公!”
她在笑,笑得疯狂,眼中情感炽热但是杂乱无章,犹如疯长之后枯焦荒草。
什样畜生,会忍心利用这样人?
江苜再也说不出句话。
所有苦难在深夜中沉默,人世间事情往往都是这样收场。
两个男人在客厅哭,女人在卧室哄孩子,年轻疯女孩儿被捆在床上痴笑。
电影也拍不出这样扭曲荒诞情节。
江苜还没有忘记自己前来目,等黄丽婷母亲把孩子哄好回到客厅之后,和他们在客厅聊个多小时。
黄丽婷父亲起身把黄丽婷房间门关上。
门板隔绝她面容,却没有隔绝她声音。她看不见江苜之后,发出细长如丝哀泣。
“放开……”
“要去找他……”
江苜自己可以不理会闲言碎语,他甚至可以强迫自己习惯黄丽婷突然袭击,但是却无法对她身上和某人相似影子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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