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满面红晕,双桃花眼雾气迷蒙。宗晏礼喉结微动,他拂去乔清鬓边乱发,动作又轻又慢。他看着他,神情还是温和,即便面上不露笑容,眼里却都是笑意。
“怎,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王爷,”乔清说,像是醉昏头,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该……欺瞒王爷,但是……已经有心上人,王爷……”
宗晏礼动作顿。
“是吗。”他低
宗晏礼怔,有些窘迫地红耳根,他着急,竟是给忘。
合卺酒就是交杯酒,乔清和宗晏礼头挨着头,口饮尽。不知道是什酒,但挺难喝,估计是古代酿酒技术比不上现代,有些涩口,尾调又辣。乔清皱下眉,不愿再品第二次。
他放下酒杯,等着宗晏礼下步。
按照步骤,接下来该洞房,但宗晏礼却问:“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乔清沉默会儿,诚实地说:“饿。”
深,服侍王爷更衣。”
“不用。”宗晏礼又笑,他今天好像格外开心,嘴角就没压下去过,“府里下人多,你也是主子,该他们服侍你才是。”
乔清又懵,原剧情可不是这样说,甚至琴师连个名分都没有,只是给王爷弹弹琴伺候笔墨,跟府里其他下人没区别。
【别管那些,可能是剧情偏离主线。】白莲花说,这种不把人当人看时代让它也有些紧张,【你按自己来,别走神。】
宗晏礼往外唤声“青云”,个面容清秀小厮便领着群下人鱼贯而入,为他们更衣和收拾床铺。
于是他们又开始吃夜宵,时间晚,喝茶怕睡不着,只能又拿坛酒配着。这回是果酒,口感般,但味道不错,乔清喝几杯,宗晏礼忍不住笑,又给他倒上。
白莲花看得心惊胆战,忙让他少喝点,生怕他晚节不保。
但乔清自有打算,他给自己喝个大红脸,晚霞似红染上面颊,连眼里也漫水汽。宗晏礼不让他喝,下人收拾好后便把他扶到床上躺好。
“王爷……”乔清抓住他手,喃喃地叫他。
宗晏礼手指修长,指腹有薄茧,似是练过武。他回握住乔清手,轻声问道:“怎?”
乔清努力适应这个地方,青云是宗晏礼给他配小厮,看着年纪不大,动作却是老成熟练,跪在他面前给他解下腰带。
乔清眼皮跳,继续更加努力地适应。宗晏礼偏头看他眼,说道:“来吧。”
青云躬身退到旁,宗晏礼走上前,微弯腰解下他腰间玉带,后又直起身,骨节分明手指顺着微敞衣襟探进去。最里边贴身穿着亵衣质地轻薄,指尖温热触感让两人俱是顿,乔清抬眼看向他,宗晏礼微微抿唇,为他褪下大红色喜袍。
跟着宗晏礼伺候管家冲青云使个眼色,于是下人们又安静地列队退出去。
气氛越来越微妙,两人换上大红寝衣坐在床边,乔清瞥眼矮桌上合卺酒,说道:“王爷,酒还没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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