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江寻实在待
江寻却不理他，但也不上前，只是探头叫
声，“乔清。”
对上乔清
眼睛，他笑起来，说：“明早研究所见。”
乔清眨眨眼，没有应声。
柯曼很快送客完回来，乔清有些饿，正在餐桌前吃蛋糕，他招手，示意柯曼坐过来。
“将军，是雄父让你来？”
乔清对此并不太意外，通过光脑打开门。
柯曼来得很急，衣角卷起屋外细雨，带来潮湿水汽。
“乔乔。”
他站到乔清身边，虎视眈眈地盯着对面江寻，毫不客气地说：“阁下，现在并不是个做客好时间。”
“
不是来做客。”江寻说，他依旧坐在地上，并不介意对柯曼仰视，倒是笑起来，“将军来做什
，就是来做什。”
神力和异能啊……这种内化能量和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强物理性能不同，如果精神力真能被后天开发出来，或许转换世界后也可以并带走。
“那你呢？”江寻问，声音低下去，“你不愿意？”
“这就取决于你。”乔清似笑非笑眼神扫过他，“你不是说直跟着，那你不知道？重点从来就不是愿不愿意，而是别人能不能让愿意。”
“截止到目前看来，”他微微眯眼，优哉地往椅背靠，“你好像还真没让愿意过。”
乔清漫不经心地审视着江寻脸，没有错过他凝滞瞬神情，以及眼底翻涌而上黑云。他没有说话，眉间被压出沟壑，像是被戳中痛处，时郁郁。
柯曼微微抿唇，说道：“陛下有告诉江寻来，不过，也直在外面。”只是挪到机器狗监视范围之外而已。
乔清叉口蛋糕，说：“那你来得有些晚。”
柯曼猜不透乔清意思，是真在说他来得晚，还是……在暗讽他不该来。
他看着桌上骨碟反射出灯光，有些刺目地闭闭眼，低声问：“乔乔……雄主，想让来吗？”
在看见江寻进门后，他当然是想马上冲过来。可是乔清已经是个成年雄虫，他能够自己处理好很多事，不需要别人替他拿主意。
他挑衅意味同样不加遮掩。
乔清微眯眼，轻嗤声，觉得无趣。
“没关系。”他宽容地说，“江寻要走，将军，你送送他。”
送客资格，当然是只有主人家才有。
江寻站起来，柯曼上前步挡在乔清身前，语气平淡道：“阁下，请这边走。”
白莲花回来，乔清就能通过系统翻找过去记忆，排除江寻身份可能性。照这看，江寻没和他在起过，不论是以哪种形式。
……可怜，该不会还是个处吧。
但是，如果江寻能跟着他辗转不同小世界，难保其他人不会呢？只是江寻和他保留这些记忆，而其他人没有。
乔清支着下巴，听着白莲花个个给他念人名，想得脑壳疼。
下秒，就看见可视门铃显示屏又亮起来，乔清看过去，看见柯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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