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是……”
抑制剂当然是有用
，否则他现在也无法顶着乔清信息素待在这儿。可是喜欢
个人时候，哪怕没有信息素，也总是……难以自持。
正兀自忍得辛苦，下颚突然被乔清扼住，柯曼顺势抬
脸，眼底欲望与渴求尚来不及褪去，叫他再次慌张地错开眼神。
皮肤相触地方泛起热意，像是触电样地发麻发软，顺着无数根神经流遍五脏六腑，又如江河样汇聚到处，汹涌猛烈地灌进心脏。
柯曼压抑不住急促喘息，呼吸间尽是灼热，他忍不住凑近，再凑近些，直到贴上乔清唇。青刺海棠香甜花蜜淌进唇间，吮吻舔舐已经是本能，等到柯曼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跨坐在乔清腿上，整个上身都倾靠过
直到乔清进办公室后回身关门，都能看到柯曼仍看着他，手里握着门把，却不进去。触及他视线便有些局促地收回去，抬腿就要往里走，却忘门还没开，下子撞上去。
乔清：“……”
认识这样久，还是第次看柯曼手足无措样子。
“……”乔清扶额，“过来。”
他坐到沙发上，再抬眼时柯曼已经关门走进来，半跪在他腿边。这是其他雌虫惯有方式，乔清有腿疾，总不能让他仰视别人。但柯曼很少这样，起初时是有过，但他们开始就是订婚关系，所以总是要更亲近些。
正喜欢雌虫在起。
“是吗。”乔清不咸不淡地说，“不过
看，克兰未必有你这
大方吧。”
雄虫可以雄多雌，可对雌虫来说，婚礼生只有次，没有哪个雌虫会愿意和别雌虫共享婚礼。
柯曼当然也是。
乔清体贴周到，却只是顾及到克兰不情愿，而不是对他。
而现在，倒像是时光倒流，叫他们重回比过去还要远那个起点。
乔清定定地看他会儿，他其实能够感觉到柯曼在不安和恐慌，可他确实没对柯曼生气，也说会如约结婚。所以，尽管隐隐察觉到对方状态，却也并不能很明确地知道他到底在担忧什。
“是易感期？”乔清问，“抑制剂喝没有？”
“喝。”柯曼回答，略低头避开他注视。可低头后视线看着就是乔清腰和腿，于是再次僵住。
乔清问：“抑制剂没用吗？”
柯曼怔怔地呆很久，这个想法他想整夜，反复迟疑反复犹豫，直到说出口时仍是艰难。只是他想，不管怎样，乔清能开心也好……可是，好像……还是没做好。
“起来。”乔清又说，皱起眉，“这是大门口。”
不说来回巡逻雌虫，就连不远处站岗哨兵都在往这儿张望。
柯曼有些恍惚地站起身，乔清已经不再看他，转身往办公楼走去。他便跟上，默不作声地落后两步坠着，像是道影子。
乔清办公室就在柯曼隔壁，于是柯曼就这安静地跟路。好像他在西区大门口等他，就是为能陪他走这会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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