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将军订婚已经半年有余,因为近来事务繁忙,婚期迟迟没有定下。既然如今情势已定,那……想,也是是时候。”
“三个月后,与将军将会举办婚礼,希望大家都能赏脸前来,同庆贺。”
在潮涌般掌声中,克兰抬腿就要往里走,被法尔死死拉住,然而这人力大如牛,不管不顾就要往台上冲。法尔哪里敢放,拼命拽他往外面拖,绞着他腿摔进花圃里。
“你真疯,你再怎也不能现在——克兰、克兰!”法尔压在他身上,却注意到他不断上升体温与泛红脸颊,时怔住,错愕道,“你易感期不是才过,怎这又——上帝……”他绝望地
法尔脑袋宕机十秒钟才反应过来克兰说“他”是谁,顿时震惊地瞪大眼:“你喜欢乔——你疯?!”
“疯什?”克兰捏紧拳头,“喜欢他就是疯?”
“那可是你雄父——”
“他不是!”克兰猛地回头瞪向他,字句地说,“和他才是最早认识,什狗屁雄父——”他喘口气,冷笑声,“就算是又怎样——”
“怎样??”法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好,就算不说这层关系。可柯曼将军是你父亲,殿下是你父亲配偶,你这做,你想过将军感受吗,你考虑过你们之间父子关系吗?!”
他扣住手腕。
“戒指很漂亮。”克兰盯着乔清说。
“嗯。”乔清平静道,“将军送婚戒。”
他没什反应,倒是柯曼反应更大些,把挥开克兰手臂,目光落到他拎着酒瓶上,冷声斥道:“成天只知道酗酒,像什话。”
“没什,”克兰扯起嘴角,“今日您庆功宴,也高兴,就多喝点。”
克兰抿紧唇,固执道:“管不这多。”
“……你看。”法尔叹气,“这就是为什,你不能这做。”
这也是为什虽然允许雄多雌,但很少有同家族雌虫嫁给同个雄虫情况,这不利于雌虫家族内部稳定,说是分分钟就反目成仇也不为过。
克兰还要说什,却听里面不远处传来银叉与高脚杯敲击声,熙熙攘攘人声逐渐平息。他扭头看去,发现乔清正与柯曼站在台上,他们牵着手,在众星拱月般注视下,乔清说:
“感谢大家前来,借着这个机会,也想和将军起宣布个好消息。”
“这是第二次,”柯曼没理会他狡辩,面无表情地道,“别让第三次看见你这幅样子。”
法尔呆住,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感觉有哪儿不太对,却又说不出来到底哪儿不对。
气氛时之间凝滞得过分,乔清轻咳声,拉拉柯曼,“将军,走吧,们去拿点东西吃。”
在乔清和柯曼走开后法尔赶紧把克兰扯走,却见克兰抿着唇,犟得跟头牛样。他不由叹口气,硬是把克兰拉到无人院子角落,问道:“你到底在搞什,克兰,你这段时间——”
“喜欢他。”克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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