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赶紧说:“不不不,将军你别误会,不是这个意思——”
“不行。”柯曼轻声说,“就算是……也过不去。”
乔清尴尬地蜷起手指,不过柯曼很快就调整好,他撑着洗手台亲亲乔清唇,“乔乔,——”
“父亲,”外面传来克兰声音,“八点,你们——”
柯曼生活节俭,卧室也不大,进门右手边就是浴室,此时浴室门也没关,克兰扭头就看见乔清坐在洗手台上,身上套件柯曼白衬衫,领口松垮地敞开着,露出些许暧.昧痕迹。
”
乔清瞪圆眼,“可、”他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是,好像也有过改嫁雌虫?”
这种情况其实很少,因为只雄虫可以娶很多雌虫,即便是不那喜欢,娶回来放在家里无非也就是多个花瓶摆件,并不耗费什。所以很少有离婚,但乔清记得他看过约束离婚和再婚法律,就说明还是有这种情况。
“确实有。”柯曼温声说,“被标记后,就算当下在易感期内可以靠抑制剂解决,但你知道,抑制剂终归是药剂,只能缓解生理需求而无法作用到心理和程序。在之后……雌虫对于雄虫渴求也会更强——生理与心理是体两面,终归是相互影响。时间久,他们会在不被接受带来痛苦中毁灭。”
乔清说:“但是你不是说……”
克兰顿住脚步,他熟悉这幅场景,只因他衣服也曾在乔清身上穿着过。雄虫身量纤瘦,于雌虫来说合身衣服穿在他身上却只显得宽大肥厚,长度堪堪能够盖住腿根,什也遮不住。乔清总嫌衬衫立领太硬,也不爱扣扣子,上面几颗总是半敞着,手伸就能够探进去,然后……
可这回柯曼在,他反应极快地横跨步挡住乔清,而乔清也别过脸去不再看他,只是抬手拽紧衣领。
“出去。”
柯曼面色不善,两只雌虫无声地对视,克兰低头掩去眼里异样,转身离开。
“是,确实有过改嫁雌虫。”柯曼说,“能熬过去,他们可以重生。熬不过去,就是死。”
“哦……”乔清干巴巴地说,他轻咳声扯开话题,语气轻快地玩笑道,“将军这厉害,也熬不过去吗?”
但他很快就发现,这种话题不适合用来开玩笑。
柯曼还是在笑,他面对乔清时候总是温和,但是眼里翻涌情绪却犹如黑夜深海,沉默又死寂。
乔清愣,他只是想着柯曼能靠抑制剂单身到现在,加之军雌出色自控能力,对雄虫敏感度应该更低。没想到好像有些过头,他这可不是在暗示想和柯曼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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