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从喉咙里溢出低笑,“只是意外。”
“你只是担心,不忍心看受苦,明白。”
克兰仰起头,乔清也正定定地看着他。克兰以为他会发火,涨红着脸又是生气又是窘迫地骂他。可是乔清只是静静地俯视着他,然后说:“是。”
“雌虫易感期失控容易危及生命,不想看你受伤。”
其实如果只是两次失控本不至于有这严重后果,只是不巧,昨天克兰喝置换剂。虫族基因与兽人原始基因混合,谁也不知道次失控会带来什样后果。更不用说克兰年纪轻轻已是少校军衔,他是帝国军雌中最为耀眼启明星,别说昨天情况特殊,哪怕是普通易感期失控也不能冒险。
明明他们昨天才上过床,可只是过晚上,雄虫就开始和他划清界限。
克兰依言松手,手腕上刺痛顺着四肢百骸蔓延至心脏,他转身离开浴室,在外面等候。
等到乔清泡完药浴,小A将人抱出来放到床上,擦拭干净身体后穿上衣服。克兰在他面前半蹲下来,继续帮他按摩。
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半晌,乔清说:“会儿,去看医生。”
“如果医生能解决易感期问题,也就用不着抑制剂。”克兰头也不抬地说,他知道乔清说是自己。
喜欢封闭环境,但凭着意志力已经能够克制不少,只是每每结束时依旧是忍得面色苍白、浑身冷汗淋漓。
克兰就坐在修复仓边等他,等乔清出来后抱他去浴室洗澡。这是理疗贯程序,先用修复仓,再用特制药水泡澡,就着浴缸热水再细细按摩遍,基本上能缓解天气带来大部分伤痛。
但是,这原本是柯曼才会做到亲密程度。
克兰将乔清放到浴室凳子上,伸手就去解扣子,被他把攥住手腕。
“让小A来。”雄虫绷紧下颚。
克兰时怔住,他本是故意歪曲乔清意思,不过想以这样幼稚把戏引起对方注意,却没想到真听到自己梦寐以求答案。
但没等他反应,乔清又说:“但是,那并不代表喜欢你。”
雌虫易感期大概会持续周,光靠次亲密抚慰根本不够用。雄虫有些为难地咬咬唇,说:“那,去研究所。”
“如果是要对症下药改进抑制剂,”克兰说,“至少得个月。”
雄虫气闷地别过脸。
“昨天只是,”他板着脸说,“你都知道,只是意外。”
克兰握住雄虫细瘦脚踝,低头亲吻他修长白净小腿,覆上昨晚留下吻.痕。
克兰没有放手,他在乔清力道克制下继续下移,又解开几个扣子,露出昨晚留下痕迹。
更近距离不是没有过,更亲密事不是没做过,跟遑论现在。
“克兰——!”
自己反抗在对方看来竟然微不足道,雄虫狼狈又愤怒地喊他名字,攥着他手臂更加用力,直至指甲刺进皮肤,带来钻心疼痛。
本不该这痛,如果不是雄虫直抗拒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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