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会杀他。”雌虫声音温柔地说,“谁也不要。”
他看着乔清,字句:“除你,谁也不要。”
虫族中直流传着种“精神标记”说法,说是雄虫对于雌
“或许,但是……和之前,都不样……”克兰没什力气地低声说,顺着乔清力道仰头看向他,混沌与迷乱很快占据他神志,“抑制剂,喝三瓶,可是……没办法,太强烈……可能是,可能是因为,置换剂……”
面颊上柔软触感让克兰忍不住战栗,说着说着又开始走神,他偏头去寻觅乔清手,呼吸灼热如同燃烧烈焰。
“那怎办?”乔清小声问他。他收回手,但克兰又很快贴上来,将脑袋抵在他手背上,仿佛仅仅是和他倚靠着就能够减轻痛苦。
通常来说,雌虫易感期虽然会有异常反应,但不至于这严重,依靠抑制剂可以控制,意志坚强也足以忍耐。只是如果雌虫易感期得不到抚慰,时间长便会破坏其脆弱中枢神经和精神识海。虽然克兰目前仅是第次易感期失控,可他这次反应如此激烈,谁也说不好会对身体造成什程度损伤。
而除抑制剂以外,要缓解易感期负面影响,那就只剩下标记条路。
睛隐隐泛着金色,但又不完全是转化后兽瞳,眼白处布满血丝,看着格外凄惨可怜。
于是乔清后知后觉地感到些尴尬,克兰正不舒服,他开口就关心株花似乎也是……不太好。
乔清眼神游移地干咳声,走到他面前蹲下来,“你怎?”
只是他走近,克兰便肉眼可见地躁动起来,他攥紧怀里花,本想强撑着说“没什”,但张口却再也忍不住,压抑着喘息叫他:“小乔……”
乔清怔愣片刻,然后才像是反应过来,迟疑着道:“你,易感期到?”
更直白地说,就是交.配。
克兰撑着地板直起身,雄虫正睁圆眼睛看他,像是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害怕,后背紧紧地抵着床沿。
“小乔……”克兰轻声叫他名字,他靠过去,慢慢贴近,和他鼻尖相抵,青刺海棠绵软甜蜜香味瞬间攫取所有神经,克兰再也忍不住,将嘴唇贴上去。
“克兰——”
高大雌虫应声退开些,贯娇气小殿下似是吓坏,断断续续地说:“——你别、去找庄元青来——”
“没有,没有,它……不知道……”克兰痛苦地低声喃喃,他抱着花倒在地上,颠三倒四地说着,“可能是提前……可,抑制剂喝,可是……没有用……”
他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却像是被什引诱着似往前挪挪,将额头贴上乔清搭在膝盖上指尖。然后就像是得到某种精神上安抚,整个人都奇异地熨帖下来,大狗似贴着他手磨蹭。
,bao躁又温驯。
乔清感到新鲜,他俯视着克兰,翻过手,手指轻轻抚过他面颊。
“是易感期?”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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