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乔清说,看也不看他,“不用你管。”
“你——”
克兰气急,却在乔清试着站起来时候仍是下意识地和柯曼同时伸手要扶。从进来时便有些沉默柯曼抬眼看向他,克兰其实并不觉得这有什不妥,但见乔清转头面向柯曼主动扶住他,便只得闷闷地缩回手。
柯曼揽住乔清肩膀,他并非察觉不到乔清与克兰之间异样——事实上,从进入房间那刻,他就敏锐地感觉到些不对劲。只是感觉是感觉,现实是现实,乔清不说,他便也只能装作什都没发生过,低声问道:“很疼吗?”
“没有。”乔清说,“老毛病,习惯。”
房间里时安静下来,乔清下午也要出席会议,因此没有再坐轮椅,而是弯下腰配合着柯曼将外骨骼装置穿戴好。
克兰在柯曼上前后便自觉地退到旁边,他们谁都不是多话,此时安静氛围倒也正常。可此时和柯曼与乔清共处室,不知是怎,心里总有些莫名心虚和烦躁,让他怎站都觉得不自在。
他来回踱步会儿,索性道:“去外面——小心!”
见乔清撑着窗台跳下来,忽身子歪,像是要摔倒似,克兰顿时凛,眼疾手快地将他把扶住。
乔清嘶地倒吸口冷气,膝盖关节处刺痛感就像是有人拿着根银针往他骨头缝里钻样,疼得他直拧眉,借着克兰力气才勉强站稳。
个字眼他过去曾从乔清那里听过许多次,却从未见他将其用在另个人身上。
克兰胸膛急剧起伏瞬,而后被他强行平复下去,但他面部肌肉仍在不受控制地轻微抽动着。他看向乔清,高大身躯与略微失控神情无端地便显得凶狠起来。
乔清审视着他,仿佛能透过色厉内荏外壳将他脆弱又易碎内芯眼看穿。
就在他们僵持着时候,柯曼脚步声由远而近地传来。
克兰拉上窗户,将原本敞道缝隙窗户合上,随即与他拉开距离。乔清戏谑着看他眼,没想到他反应倒是快。
阴雨天腿伤不适确实是老毛病,下午军.政议事会乔缘也有参加,特意给他带来泡水用药包。看
“殿下?”
柯曼快步走过来,克兰却顾不上多问,将乔清抱起来放到床边坐着。
“怎?”克兰蹲下来想要细看,乔清挡开他手臂,“没什,只是因为下雨久,有些不舒服。”
这雨已经断断续续地从昨天直下到现在,许是天气太过潮湿,双腿也跟着酸痛起来。只是之前直没使劲儿,不是被抱着就是坐轮椅,尽管有些不适但也能够忍受。这会儿乍使力,便觉得关节处跟针扎似刺痛。
克兰皱眉道:“坐轮椅吧,会舒服些。”
“殿下——”
柯曼进来看见克兰时顿,说道:“你怎还没走。”
“没什,有点事耽搁。”克兰含糊道。
“下午还有场军.政议事会,会儿就出发,早过去准备。”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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