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清试探着道：“将军，你，易感期到
？”
“没有。”
得到回答后
乔清忽然觉得自己问题有些多余——之前那些世界没有信息素，也不妨碍别人和他上.床。
“不是易感期，也会……”柯曼微微抿唇，低声道，“因为殿下味道，太甜。”
“嗯？”乔清又好奇，因为他闻不见自己信息素，“
信息素是什
样？”
他顺着骨翅上下摸着，却见柯曼下意识地往后躲
下。乔清微微眯眼，不怀好意地两只手都搭上去，“将军也会痒？唔，还以为将军无所不能呢。”
他报复似顺着骨翅来回摸，柯曼忍不住回身抓住他手，“殿下——”
他耳根都红，急促地喘着气，那薄红路顺着脖颈攀上胸膛。乔清看见他胸口处浮现出来暗金色纹路，“这又是什？”
“虫纹。”
“也是雌虫才有？”乔清又伸手去摸，“怎平时没见着，这会儿出来。”
康复训练。比如多戴外骨骼装置正常行走就有助于恢复，但那东西着实不太舒服，戴久摘下后腿会红肿酸疼，只有按摩才能缓解些。
“和克兰……”乔清说，在柯曼按到小腿肌肉时候忍不住躲下，“痒。”
“轻些。”柯曼说。
“不行，”乔清推他，“轻更痒。”
“那重点。”
“是甜，像蛋糕，像甜点。”柯曼说，“然后是花香，像是青刺海棠冷香味。”
他回答得顺畅又精确，像是反复品味过无数次。
“但是，不是信息素——不完全是，”柯曼说，幽深棕色双眸看着他，“殿下，只是殿下自己……就足够甜
纹路是平坦，像是藤蔓样缠绕蜿蜒。初时是暗金色，后来那金色逐渐变得明亮。柯曼按住他手，乔清手心贴在他胸口，雌虫急剧跳动心脏和微热体温告诉他虫纹浮现出来原因。
“……”
乔清尴尬地试图收回手，柯曼没有勉强，只是放轻力道，牵过他手放到唇边轻吻下指尖，随即便放开他。
但是这个尴尬并没有缓解多少，因为柯曼坐在地上，而乔清还坐在他腿上。
……果然，腿不好使就是麻烦。
说着就在小腿肚上捏下，乔清嘶声，其实柯曼只是吓唬他，力气并不大，然而他拳头已经先步锤上去。结果他又次忘自己腿脚没力气，踩在地上借力时候腿软，便径自向前扑下去。
柯曼接住他，他细心又稳重，有柯曼在，乔清从不担心自己会摔着。压到他身上时便开始笑，“将军，你——”然而手臂搭在柯曼赤.裸肩背上时却摸到道明显长条形凸起，让他好奇地歪下头。
“这是……”
“是未退化完全骨翅，雌虫才有。”
柯曼侧身给他看。说是骨翅，但其实长得就和是人类背后蝴蝶骨差不多。乔清试探着摸摸，确实没什特别，只是要更坚硬些，不像是人类骨头样能推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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